“小二,來,搭把手,快。”到了五福客棧,詩寒實在已經受不了某人的重量,一腳踹開已經關著的門,大聲喊道。
小二一驚,忙著上來扶著顧宸暄。
此時,顧宸暄已經昏睡不醒,濃密的睫毛緊緊的閉著。
其實他也挺好看的,詩寒暗自想著。
“咦,宸暄,怎麼睡這裏?”門外進來一紫袍男子,手裏拎著兩壺酒,烏黑的長發被一個竹簪固定在頭頂,微卷的睫毛,清澈的眸子,如玫瑰花瓣的嘴唇,還有那白皙的皮膚,乖乖,又是一帥哥。
紫袍男子打量了一下詩寒,發現她身上居然有血跡,問道:“在下秦穆,是宸暄的好友,敢問他是姑娘你送回來的麼?”
“是。”詩寒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請問你身上的血跡是……”秦穆欲言又止。
詩寒把剛才的遭遇都告訴了他,秦穆有點吃驚,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小姑娘竟把顧宸暄給背了回來。
“真是麻煩姑娘了。”
“沒什麼。”詩寒心裏高興的一塌糊塗,秦帥哥是越來越對她的胃口了,“既然人我已經送到,那麼就先走了。”
秦穆看外麵差不多已經快子時了,大晚上的一個人走夜路怕是不安全,問:“姑娘住在哪家客棧,還是秦某送姑娘回去吧。”
好啊好啊,詩寒心裏樂翻了天,“不用了吧,怎麼好這麼晚還麻煩你呢。”
“沒事。”秦穆到也大方,“姑娘住在哪家客棧?”
“我住在城西的來福客棧。”
“那麼,姑娘,得罪了。”
詩寒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隻見秦穆隻是環住她的腰,雙腳蹬地,縱身一躍,如鳥兒一般飛了出去。
秦穆的輕功好的出奇,帶著她在空中幾乎是自由飛行,不到片刻,詩寒便到達客棧。
落地後,詩寒謝道:“謝謝秦公子相送。”
“沒什麼。”秦穆微微一笑,“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李詩寒,秦公子若是不嫌棄,叫我詩寒便可。”詩寒不淡定了,天啊,他終於問我名字了。
“詩寒還真是不拘小節,那你以後直接叫我秦穆得了,或者是秦大哥。”
“天色不早了,秦大哥還是早點回去吧。”
“那我們後會有期。”言罷,便施展輕功飛走了。
詩寒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秦穆的背影,文質彬彬,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在她心裏堪稱完美啊,若是可以跟他廝守一輩子那該多好啊!某人開始發花癡。
“哎呀。”詩寒感覺頭上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砸到了,垂頭一看,是個包子。
包子?!
“我們倒是找了她一夜,還怕她餓著買了包子,可某些人卻看著別人的背影發呆,唉,我們這忙了一夜到底是為了誰啊?”玉冰嫻冷颼颼的話飄進她的耳朵裏。
詩寒回過頭,一臉笑容,道:“師兄,冰嫻,我知道你們會原諒我的對吧。”
肖擇岸看見她衣服上的血跡,眉頭一緊,問:“你幹什麼去了,衣服上怎麼還有血,有沒有受傷?”
“那個,此事說來話長啊。”詩寒一臉的為難,你們倆能不能先讓我進去,到現在我都連坐都沒坐,快虛脫了。
“那就長話短說。”兩個人難得的一口同聲。
“就是那什麼我看見幾個人打架,上去幫了別人一把,這血跡不是我的,而且我也沒受傷。”
玉冰嫻明顯的不相信,又問:“那剛剛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