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經進來,室內前方的舞台上也恢複了剛才的熱鬧。
“好,我們再繼續,剛才我們說到了愛情詩,這一會李公子也作好了,現在我們聽一聽我們李公子的文筆如何......”隨著中年男子的話落,那個李公子身邊的淺衣女子就拿起桌上的紙,一句一句的讀了出來。
“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好,好詩!依大家之見,李公子這詩與王公子的詩,哪個更勝一籌?”
隨著主事人的話音落下,底下的人有的討論,有的細品,有的自己悟詩,有的沉思著,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盞茶時間過去,接過統計好的答案,主事人大聲宣布道:“此一局,李公子勝出,王公子所下的百兩賭注,歸李公子所有......”
“這是幹什麼的啊?”疑惑的聽著他們的話,木華晨幾人占據了前後兩把長椅,聽著他們說話,無不疑惑。
“幾位想必是第一次來,不知道我們‘水色無聲’的規則。”每一批人進來都會配上一個淺衣女子在一旁伺候著,見顧者疑惑,很是自然的解釋道:“我們‘水色無聲’每日接不同的賭局,開不同的賭戲,下注者中隻要有人贏了這場賭,就可拿走所有的賭注。剛剛那場賭局,就是王公子與李公子的比詩,王公子李公子都各作一首詩,李公子獲勝,便可拿走王公子所壓下的所有賭注......”
淺衣女子說了一大通,可簡單概括起來就是兩句話,賭局隨你開,賭注隨你下。
“原來是這樣啊......那不也算是高一級別的賭坊麼?”第五漓喃喃道。
呼延伊才不介意是不是賭坊,她隻知道,這是個賺錢的好地方。
這時,舞台上的主事人又開始說話了,“上一局,勝負已分,那麼這一局,就是黍公子開的賭局了,現在我們正式開始......請人將黍公子拿出的賭注放到台上。”
一人走下台去,將黍公子身邊的方盒拿起,然後帶到了台上,主事人打開木盒,然後驚訝著:“黍公子下的賭注竟然是黃金百兩......”
台下的人聽了也很是驚訝。
黃金百兩於在場的每一個人來說,都不算多少,可是僅僅隻是為了自己開的小小賭局而注下一百兩黃金,要麼是他太自信,要麼,就是他樂在其中,不在乎花多少。
“下麵我們就要亮出黍公子的賭局了,有意者請自行準備......”隨著他的話落下,方盒上壓得一張紙被打開。
“鬥詩,一盞茶內,詩寫最多,最絕,為勝。這個......不知黍公子所選的詩意是什麼?”
那男子想後轉而一笑,“就拿前一局中的愛情選作詩意吧!”
“好,那麼現在請入賭局者,準備筆墨紙硯,代我喊下開始,眾位就可以落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