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敢罵我父親!”秦婧茹滿臉驚訝,見她神色淡淡,問道,“你是哪國公主?”
“本公主乃大韓國第一公主!”
伍媚高傲的昂著頭,斜眼瞟了一眼秦婧茹,見她臉色青白,心中冷笑道,哼!敢罵本公主,膽子比狗熊的還大了。
“你是媚公主?”秦婧茹似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
伍媚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豪氣的說,“怎麼,難道還要本公主給你證明一下麼?你有膽麼?”
秦婧茹立馬搖了搖頭,這第一公主的名頭別說她了,就是莫國和胡國的人都知道了,這伍媚是天生的才女啊,不說她機智聰慧,更是能征善戰,女紅手工樣樣絕頂,一想到自己居然罵了這樣的人,頓時心下一緊,連忙賠罪道:
“公主恕罪,臣女有眼無珠,請公主恕罪!”
“哼!”伍媚冷哼一聲,瞪了那小兵一眼,就見那幾個兵連拖帶拽的就將秦婧茹和荷香二人往外拖。
遠遠的都還能聽見秦婧茹的求饒聲,眾人雖說很是奇怪,但是也聰明的閉口不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清歡見伍媚坐回了位子,經過她那一桌時,頓了頓腳,瞟了一眼共桌的人,猛地,心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腳下生風的往李府奔去。
“紅袖,你速回府裏,將事情告知祖母,要快!”清歡連忙吩咐著,又吩咐車外跟隨的傭人,“李路,你速去父親公辦處告之剛剛二小姐的事,切不可耽誤半刻。”
想了想,跳下了車,道,“車夫,你速送紅袖回府,我在此等候,你二人快些!”
紅袖和李路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才匆匆的分開行事,清歡回過頭,剛好撞見天賜一頭霧水的從裏麵出來,拉著他大概說了一下情況,就見他笑道,“長姐,這是她自己活該,你幹嘛還叫父親來救她?”
清歡一惱,敲了敲他的腦袋瓜子,歎了口氣,“你可知道這第一公主的名來?”
見他雙眼迷惑的樣子,清歡凝重的開口,“這第一公主之所以讓這麼多人都信服她,不隻是她的雄才偉略,還有她的殺伐決斷,剛剛她並沒說將婧如斬殺,想來是等著父親自動上門,還不知道一會兒會如何刁難我們李府,雖說我與那秦婧茹秦姨娘不對付,但是若是李府亡了,你別忘了,你我都是姓李的。”
李天賜這才收起臉上的笑意來,心中暗道,事情嚴重了。
李府老太太的院子裏,紅袖將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蕭氏,見她臉色陰沉,緊握著手中的佛珠,紅袖心中一跳,就見老太太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那茶杯的蓋子突地一下順著桌子滾落在地,碎成了塊兒。
眾人一驚,齊齊跪下,道,“老夫人息怒!”
“都是些惹禍的東西,這第一公主的黴頭也感觸,是覺得咱們李家太平久了不是……”蕭氏氣急,胸口一上一下的,看的陳媽媽暗叫糟糕,怕她又犯老毛病,連忙上前。
安慰道,“老夫人莫急,好在大小姐在那裏的,我們就先等等,紅袖的意思是老爺會去處理好的,咱們隻管等著就好。”
“唉!也隻好如此,隻希望清歡這丫頭莫再出什麼岔子就好!”蕭氏似疲憊的坐到了椅子上,閉著眼又開始轉動著手中的佛珠來,大廳裏,眾人屏著氣,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