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你就不能聽聽我的苦衷麼?”
秦氏的西楓苑裏,一道暗沉的男聲突然想起,然後又一聲重物“咚”的一聲響起,在這昏暗的燈光下,讓人有些驚心。
“嗬嗬!”秦氏看著眼前歲月留下些痕跡在臉上的男人,卻依舊是一身的男兒氣概,“你不是走了麼?”
見他遲遲沒有回話,語氣有些激烈,“那你今日回來是幹什麼?啊?”
隻見那男人一個棲身,一把抓住秦氏的手,將她往懷裏一帶,摟著她的腰身,“鳳兒,對不起!”
秦氏默然,一想到這十幾年來自己受的苦,眼淚跟決堤的河水一般泛濫不停,撲打著他的胸口,罵道,“你知道我這十幾年是怎麼過的麼,你知道婧如這十幾年是怎麼過的麼,她……”
說道這裏,猛地一驚,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眼中帶著慌亂,有些戒備的看了看那個男人,平複了心情,問道,“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你說清楚!”
“你的意思的秦婧茹是我的女兒?”男人一愣,語氣裏滿是驚訝,見秦氏一臉的戒備,又道,“我當日是不知道我還有個女兒,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丟下你的!”
秦氏猛吸了一口氣,不相信的問道,“你當真不知道,當日我明明給了你一封信,放在往日相同的地方!”
隻見男人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道,“我當真不知道!當日家中有變,我就急忙回家了。”
見他眼底的真誠,秦氏整個人跟傻了一般,癱坐在身後的凳子上,猛地又抬起頭,苦笑道,“哈哈……你說這是不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頓了頓,繼而又笑道,“這都是報應啊,都是報應啊!”
“阿鳳,沒關係,還不晚,我現在回來了!”男人一把抱住秦氏,像多年以前她受驚後一樣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著。
“為什麼不早點回來,為什麼不……”秦氏撲在他的懷裏失聲痛哭,男人低下頭,眼裏劃過一道隱忍的亮光,用手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
柔聲道,“鳳兒,我如今不是回來了麼!”
秦鳳眼光有些迷離,似看見了當年他們二人策馬奔馳,然後雙雙滾落在地,退卻衣衫的情景,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看著眼前的男人,呢喃到,“是你麼?你是回來接我們母女的麼?”
男人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大手不停的來回在秦鳳後背遊離,從玉頸一直向下,到大腿處猛地停下,睜開眼來,有些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繼而又一直往深處去。
“嗯……”
秦鳳嚶嚀一聲,整個人癱軟在男人的懷裏,雙手開始不規矩的在男人的身上亂摸起來,眼中泛著深深的情意。
男人皺了皺眉,見秦鳳微閉著雙眸,眼中毒光閃過,一把撈起秦鳳就往屏風後的軟榻走去。
……
“不……”
清歡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汗,皺了皺眉,轉過頭,見那燭光一跳一跳的,像極了那日晨兒送給她的螢火蟲,再一想到晨兒最後在自己眼前痛苦的失了生命,眼中的淚毫無征兆的就滑落下來,瞬間隱入棉絮中。
“扣扣!”
紅袖敲響了門,聲音中透露著擔憂,“小姐,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