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星降世(1 / 2)

阿堵曆5019年3月18日,在雍都固倫的李錚被告知其妻當日辰時生下一男嬰,家中請他取名。李錚回想起上午在白虎節堂受檢閱時雅樂高奏的情景,就為其子取名為君篪。李錚想不到他的兒子會被後世士族稱為“魔星”。

李家居住在燕州一個叫艾蓮的地方,李氏一族都是庶族,並無可以誇耀的身世。李君篪排行第二,幼年時的李君篪就顯示出了與眾不同的素質,他在兩歲時就會寫字,但到四歲時才開口說話。別人對李錚說起關於其次子的情況時,大都會說‘君子敏於行而慎於’那句古話。幼年時代的李君篪體弱多病,很少與別的孩子一起遊戲,對於競技體術也不感興趣。直到十歲時他才開始活波起來,甚至成為學堂的問題人物。

李君篪6歲時就被父母送到艾蓮公立學校就讀。該學校位於艾蓮官道的起始點上,校舍是一套普通的平房,不遠處還有一個不大的操場。這是一所庶人子弟學校,艾蓮的庶人子弟都在此就讀。

十歲時的李君篪經常因在學堂裏搗亂而受的處罰。他不但經常擾亂教學秩序,而且時常對比他弱小的同學進行惡作劇式的戲弄。在學校的浴室內,特經常選擇一些瘦弱的同學在未脫完衣服是把它們推進浴池。李君篪雖然很細心,但還是有一次為他的行為付出了代價。那時當他又把一名瘦弱的同學推進浴池後,這個人從浴池裏上來後狠狠的讓他喝了幾口浴池水,周圍的人對李君篪說:“你早就應該遭到報應了,這個人是全校的體術冠軍。”最後在李君篪討好的對這個人說:“我父親也很瘦弱,他是戰鬥英雄,你將來也一定能成為戰鬥英雄。”後才被放過。此外在老師的課堂上,李君篪經常在老師的衣服上粘貼華又烏龜的紙片。有這樣的“作為”,成績當然“是滿堂紅”了。在私底下老師對的評價是:這大概就屬於那種“糞土之牆”的人吧。

阿堵曆5030年,在李君篪11歲時,李錚因升遷無望而解甲歸田,艾蓮長官念其戰功決定讓他任學政。當年冬天,李錚的了重病。一天,李君篪聽到父親對母親說:“古人說‘子孫雖愚,然書不可不讀。’老二不讀書,將來一定不會有作為,甚至有可能成為國家的垃圾,我對他很失望。”李君篪聽到這句話時心裏很震驚,他暗暗發誓要像父親一樣成為有所作為的人。當年李君篪的學業開始有長進了,李錚也於年前痊愈。

在後來的兩年裏,李君篪不得不比別的孩子付出更多的辛苦和汗水。他不僅要克服薄弱的基礎,而且還要忍受老師、同學們的偏見。有些同學嘲笑他的轉變,有些同學還在課堂上模仿他錯誤百出的答案。他雖然感到很憤怒,但並沒有因此而氣餒。父親的話如鋒芒在背,振奮著他的精神,促使他決心取得成功。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而更主要的是為了安慰父母的心。

阿堵曆5030年,李君篪以第五十名的成績考入艾蓮中級學堂。在這裏李君篪發現他最喜愛的功課是史學。他認為曆史是由偉人們的個人品質所決定的,他們以其愛國主義、自我犧牲精神和巨大的力量推動了曆史的前進。其實在上學之前,他就喜歡聽大人講曆史故事、偉人的經曆和軍事家的功業。此時他在父親的藏書中精心挑選一些曆史題材的來閱讀。通過閱讀經典史學著作增強了李君篪對傳統文化習俗的理解。史詩更是引導年輕的李君篪去思索人類如何去與命運抗爭,把握自己的未來。史書上的名篇也使他回味無窮,讚歎不已。

這些史學巨著對李君篪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使他產生了某種神靈崇拜意識,相信靈魂轉世和精神感應,並形成一種幻覺:他仿佛生活在其他曆史時代,是一名鬥士——一名上古時代的甲兵、春秋時代的薑戎人、趙武靈王的騎兵、楚霸王的勇士等等。除了從書本上獲得這些知識外,李君篪還從父母、老師那裏聽說不少有關戰爭的故事。他把曆史作為理解現在、預知未來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