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還記得那次那個仙子嗎?”“你是不知道大師兄當時那個樣子!”“哈哈哈哈!”翊聖,佑聖兩個人大臉都快要貼在一起了,模樣好像在說悄悄話,可是這“悄悄話”的確有些大聲。天蓬臉漲得紅紅的,倒不是因為這酒,而是因為翊聖佑聖這兩貨說的話。
就這模樣還稱聖,實在讓人想不到。翊聖霹靂吧啦地說個不停,一番話後,甩出一個“幹”字,與佑聖碰杯在一起。佑聖也負責接翊聖的話,天蓬早已習慣他們兩個人的默契配合。畢竟這倆混小子最大的樂趣就是拿他說事。天佑則在一旁笑著看著他們兩。
“老四,說說上次你盯大師兄半天看到的事唄!”佑聖拿起酒碗一口悶下。翊聖慢慢撕下一塊肉來,放在嘴裏慢慢嚼,如一位老先生般,佑聖盤起腿,直起腰板坐著,伸長脖子,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猶如小孩子聽故事前的模樣。翊聖小小地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那段歲月,妖界大亂,我北極軍南征北戰,大師兄身先士卒……”
“啪!”翊聖的後腦又被來了一下,“說重點!”佑聖收起手說道。
“茲!這不鋪墊嘛!沒有鋪墊哪裏有這氣氛。好!我說重點,把手放好……”翊聖又是一口酒,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次我是整整地跟了大師兄半年啊!”
“你就沒有別的事做了嗎?”天蓬問道。“別吵!安靜地聽!”天蓬都快一個碗打在翊聖那張半醉的大臉上了。
“那時我們天庭不是有位叫什麼,什麼什麼的?”翊聖摸著下巴說道。佑聖開口道:“柳仙子!”“對對對,”翊聖拍手道,“就是柳仙子,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哦!要啥有啥,那腰,那臉,那腿,那……”
“你捂我嘴幹嘛?”翊聖有些惱火地說道,佑聖說:“不捂住點,就這段你說到明天都沒說完。”翊聖想想也有道理,便接著說道:“人家柳仙子追求者不在少數,可偏偏卻看上了我們大師兄這個榆木腦袋!”
“我是大師兄!”天蓬說道。翊聖紅著大臉,醉意上頭,說道:“那有怎麼樣,就算是師父那矮子過來,我也要說,還不讓人說了,真是的!要聽就別吵!”天蓬的臉上寫滿了無語,這故事的主人就是他啊!
“這柳仙子可是千方百計,明示暗示地跟大師兄表明她的心意,可是我們大師兄呢?一遇到仙子臉就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哪裏會理解她說的話,呃!”翊聖打了個嗝,接著說道:“要是換做是我,早就一把拿下先,雖然不如我看上的那個,可論模樣我差不多哪裏去,嘻嘻嘻嘻!”翊聖一臉色相地傻笑,“啪!”佑聖往他那張大臉來了一下,說道:“別提你那些破事,快點講大師兄的事!”
翊聖顯然喝上頭了,要是以往佑聖在他臉上來了一下,早就揮拳過去!翊聖打個酒嗝,說道:“那時這柳仙子來找大師兄時,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於是我跟了大師兄半年啊!你知道這半年我怎麼過的嗎?大師兄上個茅房我也要跟著,你說我容易嗎?”說著說著,翊聖的語氣帶著一絲哭腔。天蓬倒是想那是你活該,沒事找事做。佑聖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有種同病相憐的意味,說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