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眾人見此臉色都是一變,下意識得呼吸都是一滯,腦海中冒出兩個字來:來了。
果然,下一刻,那輛賓利車,便在薑家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而後,駕駛位的車門率先打開,露出一麵露凶悍的中年人來。這人,正是屠百萬。
眾人仍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畫麵。
下一刻,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同樣打開,露出了謝天盛那張俊美且妖異的麵容。
“是謝天盛。”
見到下車的是謝天盛,中堂內的眾人都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對於謝天盛這位‘西南王’謝飛龍的兒子,海州的第一少,薑家的眾人自然不會陌生。
原本中堂內凝重的氣氛,也瞬間變得明快起來。
下一刻,薑元文皺眉說道:“謝天盛這時候來我們薑家幹什麼?”
他的話,也說出了薑家眾人心中的疑問,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顯示器,一眨不眨。
隻見下了車的謝天盛,並沒有走上前來,反而看了眼薑家大門的方向,玩味一笑,臉上隱隱帶著一抹嘲諷,而後恭敬的來到車後麵,打開了後麵的車門。
下一刻,一名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年,從車上走了下來。
等見到那模樣時,薑家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凝,隻感覺心髒猛地一陣收縮,眼中的瞳孔都收縮成了針形!
“是他!”
眾人心中陡然冒出一個念頭。
對於這突然下車的少年,薑家的眾人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薑家的眾多高層坐在這中堂當中,一夜未睡,等的不就是眼前這少年嗎?
霎時間,整個薑家中堂寂靜的可怕。
他們沒想到,葉飛竟然真的來了。而且,還是僅僅帶了兩人,就這樣“單槍匹馬”的來薑家了。
下一刻,整個中堂瞬間仿佛炸了鍋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謝天盛不是‘西南王’謝飛龍的兒子嗎,他怎麼會跟那個小畜生走到一起?”
“難道,今天的事,連謝飛龍都參與了?而且,還站在了那小畜生一方?”
“哼,謝飛龍不過是個混混頭子罷了,得了個‘西南王’的稱號,就真以為自己是西南王了?敢和我們薑家作對,簡直就是找死!”
一連串的咆哮聲響起,聲音中充滿了對謝飛龍的不屑。
然而,任他們怎麼說,也無法掩飾在見到謝天盛和葉飛一起出現的那一刻,內心的那一抹心虛和底氣不足,甚至還有一絲恐慌。
“慌什麼!”
就在這時,薑宜年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麵容陰沉,轉頭對薑元文說道:“元文,你來問問是怎麼回事。”
“是。”
薑元文點頭,下一刻來到旁邊的話筒前,對著話筒說道:“謝少,不知來我薑家有何貴幹?如果是想拜訪的話,還請改日,今天我薑家有事處理,概不接待外客。”
那話筒連接著大門口的音響,所以,薑元文雖然是在中堂說話,站在外麵的謝天盛等人同樣能聽到。
謝天盛聞言,臉上邪魅一笑,淡淡道:“嗬嗬,我並不是來拜訪薑家的。今天,我不過是個司機罷了,你們不用管我。”
謝天盛的話清晰的傳入中堂中,中堂內又是一靜。
薑元文聲音低沉道:“難道你們謝家,想與我薑家開戰不成?”
謝天盛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忘了告訴你們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謝家人了。就在昨天,我已經被我爸逐出了謝家。現在,我跟著葉少混。”
“葉少?”
中堂內眾人聽到謝天盛這稱呼,滿臉疑惑,等他們看到站在門口一直未曾說話的葉飛時,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瞬間瞪大了雙眼。
葉飛可不就姓“葉”嗎?
難道謝天盛所說的“跟著葉少混”,是投靠了葉飛?
想到這裏,薑家眾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