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雙有些混亂的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泣不成聲,她慢慢蹲到了地上,手中的尋人啟事也緩緩地從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清晨金雞報晨之聲孤獨寂寥的一遍遍回蕩在竹林裏,茂密的竹葉掩蓋之外的天際,一輪紅日已探出高高的山頭。
溪邊的土墳包邊被重新刨了一遍,那塊有些黴爛的木碑也被換成了石碑,但碑上同樣隻刻著一朵花。
江遊蹲在碑旁為放在碑前的三隻小酒杯滿上了酒,老者立於一旁怔怔地看著墳頭,雙目深邃,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金成雙埋著頭蹲在墳前,一張一張的燒著冥紙,動作極其認真,但卻一直默默不語。
江遊慢慢站到了老者身旁,朝墓深深的鞠了一躬,老者對江遊沉聲道:“我們走吧。”
江遊點了點頭,便跟著老者轉身離去。風中,隻剩下了一身白袍的金成雙與那開滿藍色小花的土墳包。
“小花,你隻要再等三年就等到我了呀,”良久之後金成雙停下手頭的活,憂傷的看著石碑有些歎聲道:“可你竟是連三年也等不來了……”
下午
金成雙與江遊回到了京城,走至青城書院大門時,金成雙突然停下了腳步。
“江遊。”金成雙抬頭叫住了還在往前走的江遊,江遊聞聲停下了步子,回過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金成雙道:“怎麼了?”
“我要進宮。”……
“什麼?進宮?”
茶樓的雅間裏,洪弘聽到從坐在對麵金成雙嘴裏說出的這句話,吃驚不小,而已事先知道的江遊隻是若無其事的輕抿了一口淡茶。
“喂,你小聲點好不好,你怕全京城人不知道我的想法啊。”金成雙見洪弘大叫,不滿的橫了他一眼責備道。
洪弘忙捂了捂自己的嘴,轉而微微湊過頭壓低聲音道:“成雙,你……你真要進宮?你可知道皇宮的禁衛軍那都是有聲望的貴族子弟才可以當的,,雖然我知道你的伸手不差,論本事夠格了,但選拔禁衛軍的工序特別的嚴格,女子是不可能掩人耳目混進去的。”
“呸,誰說過我要當禁衛軍了?禁衛軍充其量也隻能在外宮轉轉,我是要進後宮的。”金成雙狠狠地將自作聰明的洪弘鄙視了一把。
洪弘與江遊一聽到這,同時怔住了,江遊的手一抖,杯中的茶水一股腦兒的全蕩了出來,潑在了他的灰色長衫上,水印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