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舞蹈熱是熱鬧,不過是些民間粗鄙的小玩意,怎麼能登大雅之堂?”正在大家一片叫好之下,突然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氣氛順間尷尬了起來。
大鄴眾人心都是一緊,太後也驚訝的向堂下望去,雖然這話說的有些不是時候,但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為此,正在使臣神色不對之時,太後娘娘出麵了。
她盡量擺出一副祥和的麵容,道:“西裏大使,哀家也聽說你們西裏人比較開放,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了,不過今日一見,還是讓我這老婆子震驚不少,你們那邊的男男女女的真都這樣拉在一起跳舞?”
西裏使臣嘴角抽動了幾下,尷尬的笑著,說道:“在歡快的節日裏,男人們和女人們拉著的不是異性人的手,而是屬於那樣一個輕鬆的日子裏人們應有的快樂,他們都是快樂的傳遞者,將快樂傳給身邊的人,傳給所有的人,剛剛我們在這裏一起舞蹈,不分彼此,正如我們西裏皇的心願一樣,他希望大鄴與西裏能重歸於好,如同很久以前一樣,大鄴人和西裏人就像是兄弟姐妹那樣一起歡快的生活在天地之間。”
“西裏皇的心願也一直是朕與整個大鄴百姓的心願,”玄澈說道:“希望使臣回國之後,能將朕與大鄴百姓們的心願傳達給西裏皇。”
“臣一定將陛下的意願帶給西裏皇。”使臣說道,並向玄澈鞠了一躬。
“皇帝陛下,臣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皇帝陛下可否應允。”使臣又說道。
“使臣請說。”
“臣聽聞大鄴安平公主的舞姿天下無雙,今日借此時機,不知能否向公主陛下討教一二?”
聽到使臣的請求,太後心一沉,玄澈也是沉默不話,西裏使臣這是在對先前的事進行反擊了。
眾重聽後皆是一驚,要堂堂大鄴尊貴的公主在西裏使臣的麵前獻舞?這簡直就是對大鄴皇家乃至大鄴朝廷的侮辱。
但安平顯然沒有想那麼多,她心血高漲的站起來,“好啊,剛才那支歡慶舞我還沒跳盡興呢。”
金成雙看著閣內尷尬的場麵,也有些發覺事情的不對勁,她假裝咳嗽了一聲,起身看向安平道:“公主,你可真是坐不住呢,你的腳剛才不是不小心扭傷了嘛,我看你應該先去太醫那看看才好呢。”
她邊說著邊向安平使眼色,安平似是有所明白,忙改口道:“是啊,使臣大人,很抱歉,”邊說著她還邊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了幾步,“隻怕今天是不行了,真是好可惜啊,剛才還未盡興,不過等本宮的腳沒事了,一盡再再和你們跳那個歡慶舞。”
然後她轉向皇上和太後,道:“母後,皇兄,安平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