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排好隊,葉諾這時來了,一看到這副場景,臉立即就拉了下去。
“你們……誰讓你們這麼穿的?”
“將軍,不是今天皇上要來嘛,我們穿著那鎧甲難看死了。”秋兒說道。
葉諾黑著臉冷冷的看了一眼秋兒,然後又掃視了一遍隊伍,將手裏的鞭子啪的一聲在地上一抽,然後說道:“我數三下,誰不趕緊回去把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給換囉,我可就不管你們是哪個宮的丫頭。”
說完他舉起右手,握拳,然後在伸出一根手指,“一……”他喊道。
這時已經有人往房裏跑了,還有些人在猶豫。
“二……”
他握鞭子的手已經提起了鞭子,看他這次是當真的,剩下的人也開始沒命的往回跑。
吉祥站在金成雙的身旁努力的憋著笑,滿臉憋得通紅。
金成雙一拍她的肩,道:“得了吧,想笑就笑,老憋著也不怕給憋麵癱。”
吉祥這下咳了兩聲,真要笑又笑不出來了。
“哎,燕歌,你咱不也抓住這個機會把自己打扮一下呢?”吉祥轉向旁邊的燕歌,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有點讓她想戲耍一番的念頭。
通過這近十日的接觸,燕歌已經和金成雙、吉祥二人成了朋友。
燕歌道:“我已經破相了,再打扮也就這樣,難不成還能上天了?”
隨後的訓練如常進時,隻是皇上到來這個消息對這些青春懵懂的妙齡少女的衝擊太大了,以前她們在宮裏拚死拚話的奔走也不一定能見得著皇上,這下可好,來這裏訓練倒能見上皇上一麵。
因此僅管明地裏害怕葉諾的,但暗地裏她們還在想著法兒的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
比如秋兒,雖然她換上了鎧甲,但她將平時本來要盤起來的頭發在頭盔下垂下,還真是英姿颯爽之中又帶有一點別樣的嫵媚。
再說這雲兒,竟然不知從哪兒采來的野菊花,偷偷的別在了頭盔下,乍一看,典型的媒婆裝。
其它人也都是挖空了心思想著可能吸引皇上的法子。
於是乎金成雙在午休邊喝粥的時候總結了一句話,“為了富麗堂皇的生活,這個世界是瘋狂的。”
燕歌牽馬去水邊飲水,休息的時間她沒有戴頭盔,長長的秀發垂下來,在風中有些淩亂。
路邊開滿了黃黃的野菊花,她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彎下腰隨手摘了一朵,向周圍看了看,沒有其它人,她放心的將它別在發間,十六七歲的少女抑不住那顆向往美好的心。
馬在水裏飲著水,她折了一把草捆在一起,然後沾了水當做馬刷來用,認真的替馬洗著背。
“喲嗬,這不是醜八怪嘛。”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秋兒一夥人也牽著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