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他的院子,我們看到的是一條繁華的街道,街道上人來人往,穿著什麼朝代的衣服都有,他們都保留著生前的模樣,臉色慘白慘白的,目光一點焦距都沒有,看到我們經過的時候,臉上還露出了凶光,頓時騷動起來,要不是夜叉的手下跟在我們身側,我估計他們會一擁而上,將我們撕碎。
走到街道的盡頭,看到高大的城門,打開城門之後看到一個圓形的光,籠罩在門口,送行的人告訴我們說,我們隻要穿過這道光,就可以通往人間了,他讓我們閉上眼睛,走到門口,我心裏還是有點不安,緊緊的抱住沈安哥的腰,他反手摟住我,給我安慰。
走到門口之後,閉上眼睛,就感覺原本柔和的光,突然變成一陣陣陰風,就像有很強大的吸力一樣,將我們吸了進去,天旋地轉,身體就好像快要被撕裂一般,沈安歌緊緊的抱住,生怕我們被這股力量分離,我緊緊的摟住他,依偎在他懷裏,忽然覺得這些東西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身體一沉,雙腳仿佛落在了石地上,強勁的風消失,周圍也沒有那麼陰冷了,我聽到是沈安歌叫我,緩緩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我們已經到了發達路路口的街邊上。
我抬起頭,正對上身沈安歌關切的眼神,他問我,好些了沒有?
雖然說,我覺得現在身上其實真的不是很好,腦袋暈暈的,雙腿發軟,身上剛剛被水燙過的地方,雖說被沈安歌處理過了,但還是一陣一陣的生疼,不過,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所以我告訴他已經好很多了。
他牽著我的手,和徐老先生一起商議,說先把我送回別墅休息一下,在處理事情曹可欣母女的事情,徐老先生讓我倆先回別墅,他怕食屍鬼再出來作惡,便隻身前往,然後把她們母女帶到安全的地方,並且不讓他們和人群交涉。
我本來想自己一個人回宿舍的,想讓沈安歌陪徐老先生一起去的,徐老先生笑嗬嗬地說,他一個人就能將她們處理了,不用沈安歌陪他,讓我回去安心養傷。
回別墅的路上,我問沈安歌,奪魄使到底是幹什麼的?他說,奪魄使本來也是陰間的鬼差,跟勾魂使者差不多,不過這個奪魄使的真身是夜叉鬼,這個家夥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建立了自己的小領地,將那些孤魂野鬼圈養起來,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兒,但是他最不該的就是將那些魂魄自己吞噬,以此來增加自己的法力,這原本就有些違背陰陽,所以,就變得不可饒恕了。
我又問他,為什麼要選擇和夜叉鬼比大小,他說,在來之前,徐老先生和他就已經商量了,以他的實力和夜叉鬼,旗鼓相當,最後還是要有一種解決的辦法,所以便想了這麼一個計策,第一局,是他故意放水,然後,夜叉鬼以為他自己一定能贏,最後再反敗為勝,將計就計,將我給救出來。
好吧,看來他們真的是很有先見之明,我覺得自己的老公越來越偉大。回到別墅,小白一下朝我撲過來,撲到我身上又舔又蹭,我將它緊緊抱住,撫摸著著它的毛發,一邊和沈安歌撒嬌的說,我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而且全身無力,沈安歌趕緊去廚房給我煮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看我吃得狼吞虎咽,他便說,剛剛在車上,你為什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