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思索片刻,就跟我和趙淑琴說,他去給錢醫生打個電話,谘詢一下。
他到病房外打電話去了,我坐在床邊陪趙淑琴,趙淑琴看了看門口,又轉頭看了看我說“你和那孩子是情侶吧?”
我說是啊。
“你們倆挺好的,很般配,不知道為啥,看著那孩子,我就忍不住想到安歌,或許因為他們是朋友吧。”
提到死去的沈安歌,趙淑琴顯得有些悲傷。我都忍不住想告訴他,沈安歌就是他了,他就站在他麵前。
很快,沈安歌打完電話,他說他把趙阿姨的病情和錢醫生詳細的說明了一下,錢醫生懷疑說可能是中蠱了,下午有時間就會來醫院幫她看看。
趙淑琴不明白什麼事中蠱,沈安歌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她聽完之後麵色很是平靜。仿佛早就知道了什麼,這時,沈安歌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她沉默了好一段時間,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我的病,不是那麼簡單,我可能是被那個女人給算計了。”
我和沈安歌對視了一眼,他抿抿唇,說道“阿姨,害你的那個人是誰?”
她失魂落魄的搖頭,“算了,我不想提起她,你們也別問了。”
她不肯開口,我們倆也沒辦法,但是我們總覺得她說的那個女人,和李長生有關係。
下午,錢醫生過來,還帶著他的徒弟劉冰,看見他我就想起上次他騙我和那黑乎乎的藥湯,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現在我們有求於錢醫生,所以,這口氣,我忍了!
錢醫生幫趙淑琴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膿瘡,麵色很是凝重然後說“她不是中蠱。”
我一驚,“不是中蠱?那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了?”
他老人家搖搖頭說“不是。”
“那這些瘡是怎麼回事?難道隻是某種奇怪的皮膚病?要說現在的醫學技術也挺發達的,如果是皮膚病,醫院做了這麼多檢查,不可能檢查不出病原體啊。”
錢醫生也是一籌莫展,他說他在苗疆遊曆十多年,從醫五十多年,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既然不是中蠱,也不是被人下了降頭,錢醫生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很快就離開了。他們走之前,錢醫生還問我對於劉冰還滿意嗎?我不好在這麼多人麵前拆穿他,隻好昧著良心說挺好,哎,現在想想之前自己喝的那個東西我都想吐,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劉冰,你給我等著!
沈安歌覺得,既然趙淑琴覺得她的病和某個神秘女人有關,那治病的關鍵點,就在這神秘女人身上。
在他再三的追問下,又拿李婷婷來勾起趙阿姨的母性情懷,她掙紮好久,才終於倒出了實情。
原來,李長生真的出軌了。
那還是在六年前,當時身為威爾集團副董事長得他,喜歡上了一個剛進公司不久的徐依依。徐依依是一個很有手段的女人,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小職員,做到了副董事長得秘書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