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的在沈安歌的腰間擰了他一下,他的臉色才有所緩和,然後羅伯特才繼續說了下去。
“我剛剛在無意間看到我的機票上的日期被改變了,我明明買的是今天的機票,可是卻突然變成了1986年,我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後來我看了大家的機票,結果都一樣,都是1986年的。”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機票而已,怎麼會突然改變日期呢?我將我們的機票掏出來,天藍色的紙上清楚的印著1986……
1986年,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
這時沈安歌卻開口說道,“1986年,就在這一趟的航線上,有一班飛機由於二號引擎故障造成了空難。”
空難?我和沈安歌對視一眼,腦海裏閃過剛剛附身在程雙兒身上的那個惡鬼,會不會就是在那一起事故上遇難的呢?那是不是將她抓住飛機和上的怨力就能消除了呢?
正在這時,原本自行行駛的飛機突然發生劇烈的顫抖,在機艙裏的乘客立馬就慌了,一個個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將剛剛那個惡靈抓到,她應該就是整個事件的策劃者,而且她剛剛被我的符籙所傷,能力應該是有所折損,現在咱們去抓她應該很容易。”我對著沈安歌建議到。
“恩,咱們現在就出發去吧。”
一聽到沈安歌我們兩個要離開頭等艙去抓惡靈,機艙裏的乘客一下子就更加的驚慌了,這時,那個沒有家教的楊姐又發話了。
“不行,你們兩個不能一起去。”她雙手叉腰,脖子都已經要仰到天上了,一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平時絕對是個潑婦。
沈安歌一聽她這話,犀利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語氣冰冷的說,“我和我妻子不能分開。”
“那也不行,你們要是都走了,誰來保護我們,你們必須留下一個。”楊姐雖然很是畏懼沈安歌,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她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我一聽她這話我就來氣了,特麼得我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我為什麼要保護你,你是誰啊!但是我一看其他的乘客頭來的殷切的目光,心裏不由一軟,楊姐那個自私自利的人我可以不管她,但是其他乘客呢?
哎,我拿出紅線和銅錢在機艙內圍成了一個圈,“我在這裏做的這個圈,你們隻要不離開這裏,一般的惡鬼是不能傷害你們的。”我告訴他們說。
眾人紛紛的點頭,對我報以感謝,隻有那個楊姐,扭著屁股趕緊往圈裏走去,臨了還說了一句,“這還差不多。”
靠,老娘的暴脾氣可真的要壓製不住了,我可真的沒有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沈安歌拉著我的胳膊,故意用大聲說,“老婆,別生氣,狗咬了你一嘴你還要去咬狗麼,就當是自己發善心了,我們走。”
“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在罵誰是狗?”
“誰回誰就是。”我毫不客氣的就反擊回去。
“你這個人,有沒有教養,知不知道尊重長輩?”
或許是被楊姐那尖利的嗓音給吵得,原本在座位上昏迷的程雙兒悠悠的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