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向我伸出雙手,我緊緊的閉住眼睛,心裏酸澀的想著,沈安歌,你要是再不出手,就眼睜睜的看著你老婆被侮辱吧!
預料中的惡心觸感並沒有到來,隻聽見耳邊傳來一陣嚎叫,我趕緊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到一副十分血腥的場麵。
沈安歌身上的繩子早已斷掉,掉落在地上。圍在小晴身邊的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沈安歌手中拎著一個身強體壯的村民,隻聽見他嘴裏默默的念了幾句咒語,這個村民的舌頭忽的從嘴裏伸了出來,越伸越長,然後他左手在空中一抓,抓到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朝著這個村民的舌頭割了下去。
“啊!”村民在沈安歌手裏不住的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倒影劃過,一截長長的舌頭便掉在地上,還超有生命力的彈了幾下。
屋內所有人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可是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沈安歌手下的動作沒有停,先從村民裏麵找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然後單手一舉,就把這個村民輕而易舉的死死抵在牆上。
我認出這人就是之前看守我們的那兩個男人之一,沈安歌曾說要將他們兩個人的舌頭割下來,看來還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沈安歌扔開高大的男人之後,臉龐上沾染著點點血跡,一身黑衣,就好像是地獄修羅一般緩緩邁步朝我身邊的猥瑣男走來,他雙目赤紅,手中的匕首反射著寒光。
“老公,算了吧。”我不忍心讓他手中沾染那麼多的罪孽,出聲阻止他。
這些村民雖然可惡,但他們還是罪不至死,造成這一切的慘劇的,是那個躲在不知何處的蛇神,她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沈安歌聽到我的聲音,眼裏紅芒漸漸淡了一些,放下手中的匕首,走過來解開我身上的繩索,將我抱在懷裏悶聲說道,“老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這時,屋子裏的村民們發現,自己的嘴巴終於能發出聲音了,他們驚恐的想要出聲尖叫,卻被沈安歌一個結冰的眼神全部消弭在了喉嚨裏麵。
“還有誰不想要自己的舌頭了?”他攬著我坐在椅子上,漫步經心的問道,輕描淡寫的語調就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隨意。
但是沒有人會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一個個屁滾尿流的跪下來求饒。
“高人,饒命啊,我們都是被錢三慫恿的。其實我們的父母都已經在上一輪的獻祭中死了,隻要我們結婚生子,那下一輪獻祭的就是我們。錢三說他是蛇神指定的傳人,隻有他可以帶人離開村莊,誘騙其他的外鄉人進村。他還說隻要我們跟著他幹,到時候獻祭的時候,他可以幫我們蒙騙過去……”一個青年跪下來不住的給沈安歌磕頭。
沈安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然後他打了一個響指,程雙兒和小晴身上的繩子立刻就斷了。手腳恢複自由的小晴連忙扯下自己嘴上的抹布,狠狠的對著他們拳打腳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