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沙啞的笑聲傳來,臭道士矮小的身影正緩緩的朝著我們走來。他總是愛將自己套在那破舊寬大的道袍裏麵,以為這樣就顯得自己很是仙風道骨,其實臭道士那瘦小的個頭穿著道袍,就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特別的滑稽可笑。
“小丫頭,就憑你也想破壞縛靈?”臭道士輕蔑的冷笑,“這可是道家祖師爺張天師留下的,幾千年不世出的法寶,沒有開天辟地的力量,誰都別想破開,你們就乖乖的待在裏麵,直到靈氣枯竭而死吧!“
說完,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月月,摸著下巴,陰險的笑著,“這不,有一個已經快要死了。”
我大驚失色的扶起身影已經有些透明的月月,急切的叫著她的名字,阿水勉強使用靈力,幻為人行,臉色凝重的走過來,在月月的手腕上探了探,皺著眉頭說,“她的靈魂已經有了破裂的危險,我必須要給她輸送法力才行。”
正在這時,月月卻嚶嚀了一聲,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張開幹裂蒼白的嘴唇,虛弱的對我們說道,“不要,在縛靈中動用法力,無異於自尋死路,我還能撐住。”
我著急的說道,“你別愣著了,趕緊回玉鐲上來吧。”
月月倔強的搖了搖頭,“回到玉鐲和使用法力是一樣的,蓉蓉,我們不能冒險。當務之急是先想辦法出去。”
阿水將月月攬在懷裏,沉吟了一下,“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我連忙問是什麼辦法,阿水輕咬嘴唇,瞥了一眼站在我們不遠處監視我們的臭道士,道,“我們雖然被縛靈罩住,但是沒有被緊緊裹住,或許,我們可以挖地道,從下麵走。”
沈安歌點了點頭,說這個方法可以一試,隻是在挖地道的時候不能使用法力,否則被縛靈感應到了靈力,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說完,他的手在空中一抓,竟然拿出好幾把軍工鏟,縛靈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數道電流朝著沈安歌而去,他身上頓時泛起陣陣火光,我心疼極了,跑到他的身邊,不顧電流的衝擊攙著他的手臂。他將軍工鏟交給阿水,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笑著對我說沒事。
他麵色蒼白,身形已經單薄,身上好幾處皮膚都被燒焦了,我緊咬著唇,忍著眼淚,心裏已經恨極了臭道士等人。
沈安歌摸了摸我的頭,溫聲說道,“好了,我們動工吧。”
這些軍工鏟都是上次我在戶外專賣店買的,被沈安歌收在了空間裏麵,也幸好我們買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了工具,我們幾人便開始動手,挖起地道來。臭道士注意到們的舉動,不以為意,認為我們呢不可能憑借著挖地道這種弱智的辦法逃出去,但是隨著地道挖的越來越深,堆在坑旁邊的泥土越來越多,臭道士臉上的神情,也逐漸被震驚所取代。
他憤怒的走過來,讓我們趕緊停手,否則就操控縛靈上的雷電將我們統統電死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