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夜,一天的路,蕭清玉來到了銀河鎮,此刻天已入黑,再加上大雪紛飛,街道上行人及少,他來到了群英樓外。
群英樓就坐落在銀河鎮西街的街道左邊,修建的時分幽雅別致,一眼看上去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占地麵積極廣,差不多占了整條西街。
這群英樓是個酒樓,幕後老板是自在門,現經營者是王家三兄弟,平常老百姓稱他們做老板,江湖中人都稱他們做樓主。
當蕭清玉一出現,群英樓的二樓主王中孝就親自下樓迎接,向蕭清玉叩首道:“屬下見過掌門”!
蕭清玉沒有動,冷冷的,直截了當的說:“聽說蘇麗君來過,她現在人在哪裏”?
王中孝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恢複,他答道:“蘇姑娘一個月前的卻來過,但很快就走了,小的派人跟蹤,都無功而返”。
“是嗎?王中任呢?叫他來見我”。蕭清玉聲音還是那麼冷。
“三弟他不在,去請大夫了”。
“有人病了嗎”?聽說有人病了蕭清玉的聲音也沒見溫和,還是那麼冷冰冰的。
王中孝低頭道:“大哥他已經臥病不起半年了”。
“那怎麼才請大夫”?蕭清玉說:“帶我去看看他”。
“是”。王中孝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說:“請了不少大夫,就是看不好,今早聽說離此不遠的無坐村有個神醫,三弟一早就去請了”。
一路無話,王中民(大樓主)趟在床上,滿臉病容,見蕭清玉來了,急的想要下床行禮,蕭清玉手一揮,還是冷冷的說:“免了吧”!其實他並不喜歡別人向他下跪行禮。
王中民問:“掌門親自來此,可是有什麼事要我兄弟效勞”?
蕭清玉用冰冷的聲音回答道:“不錯,我來此時因為蘇麗君”。
王中民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但稍縱即逝,要不是特別注意跟本就發現不了,他輕輕咳了兩聲說:“掌門請坐,容我慢慢跟您說”。雙眼看向王中孝說:“去叫人備一桌酒菜來,為掌門接風洗塵”。
王中孝轉身而去,蕭清玉沒有阻止,趕了那麼久的路,卻實有些餓了,他在王中民的病踏前坐了下來。
王中孝說:“蘇姑娘來此是一個月以前的事,當時她頭戴鬥笠我們沒認出來,後來他抓了而弟,逼問我們魚形玉佩的秘密,掌門魚形玉佩到底有什麼秘密”?
蕭清玉那雙寒目中放出冷厲的目光,看著王中民冷冷的說:“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後來怎麼樣了”?
“是,屬下知錯了”。他低下頭說:“後來三弟去跟蘇姑娘談判,不知為何她就放了二弟,我曾問三弟跟蘇姑娘說過什麼?他為何會放人,三弟隻是絕口不提,還說他不說是為了我們好”。
“是嗎”?蕭清玉站了起來說:“你好好養病,我出去等三樓主回來”。
王中民吩咐身邊的丫鬟道:“玉兒,帶掌門去客廳”。
蕭清玉在玉兒的帶領下來到了客廳,不一會王中孝也來了,他說:“掌門請稍候片刻,飯菜馬上就好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桌豐盛的酒菜就送來了,王中孝向蕭清玉說:“掌門請”!
蕭清玉也不客氣坐了下來,王中孝神色有些惶惶不安,可蕭清玉並沒有看見,王中孝親自為蕭清玉倒了一杯酒說:“掌門,嚐嚐我群英樓的招牌酒如何”。
“我不喝酒”。蕭清玉的聲音還是那麼冷,雖然王中孝早已習慣了他說話的語氣,但還是打了個了冷顫,誰叫他做了虧心事呢?
蕭清玉見王中孝站在那,說道:“你也坐”。
王中孝忙道:“不,不,不,屬下怎麼能跟掌門同桌呢”?
蕭清玉聽他如此說,也就沒在多說,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於是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因為這頓飯幾乎送掉性命。
蕭清玉發現有些不對勁時已經晚了,因為他體內的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他心中怒火中燒暗道:“好啊,你們竟然敢下毒害我”。但他表麵卻不動聲色,出其不意飛出手中筷子,刺向王中孝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