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再次從兜裏拿出皺巴巴的4000塊,數出2400塊,連帶之前的那6000塊,一起遞給了江玉清。
江玉清接過8400塊錢,正心裏慶幸窄了一頭大肥羊,這時門外一個拿著一袋子鮮花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照你這個方子開,不但治不好,說不得還會更加嚴重,你這哪裏是救人,分明是害人。”
來人正是陸凡,陸凡早早的來到了惠仁堂,找了個不起眼地方隨意打量著大廳,婦女和江玉清交易的全過程陸凡都仔仔細細的看在眼裏。
之所以這個時候才出現是因為陸凡想看這個惠仁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結果和之前陸凡想象的差不多,這是一個徹頭徹底坑蒙拐騙的藥店。
江玉清抓著那8400塊錢的手緊了緊,開始有些緊張,待看到陸凡那白皙的麵孔、年輕的麵容還有那山寨版的衣服心裏就有幾分輕視。
江玉清昂著鼻孔倨傲的問道:“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
陸凡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那8400元錢,遞給心裏忐忑的婦女,說道:“拿好這錢,要買藥去濟仁堂買,不然將錢花給了財狼,起不到一點的作用不說到時你想哭都沒地方去。”
“不會吧,他們店就在這裏,我可以隨時過來找人的。”婦女看陸凡說的這麼篤定,心裏也開始不確定了。
對百姓來說濟仁堂就代表正規和真藥,但是與此同時他們的一些藥物並不便宜。
婦女之前對惠仁堂心裏也始終有幾分不安的,也虧得江玉清舌頭厲害,硬生生將她忽悠過去了。
江玉清怒了,指著陸凡說道:“原來你是濟仁堂的狗腿子,打廣告都打到我這裏來了?都是賣藥的,公平競爭,誰的好消費者買誰的,你們濟仁堂也太能多管閑事了吧。”
婦女眼睛在陸凡和江玉清之前來回轉著,不知道怎麼辦了。
陸凡看著江玉清那指著他的手指,感覺特別刺眼,就順勢打掉了,一臉鄙視的說道:“誰的好消費者買誰的,說的跟真的一樣,你這惠仁堂要是能在這裏開三個月還不跑,我就承認你這話是真的。”
江玉清心裏一緊,他的想法被看穿了。
“跑,為什麼要跑,我們做的可是正經的買賣。”
出於掩飾,江玉清甚至挺了挺胸膛。
“正經買賣?怕是純靠忽悠吧?”
“忽悠?小夥子,我吃的飯比你吃的鹽還多,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去政府告你幹擾我生意,不賠你個七萬八萬的不算完。”
陸凡右手指著門外,一臉的冷笑,“想告我是吧,大門就在那裏,現在你就可以去了,到了法庭上,看看到底是你進了大牢還是我賠錢了。”
江玉清本來就是虛張聲勢,這一看陸凡底氣十足,心就更虛了,“你。。。你憑什麼汙蔑我,你有什麼證據,現在可是法製社會。”
“證據?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你說。”
陸凡指著婦女說道:“就說她的病情,你完全是瞎診斷,瞎開藥,賣藥是假,騙錢是真的吧。”
“你。。。你胡說,你一個毛小子,不懂醫術回去吃你的奶。”
江玉清做出十分氣憤的樣子,想要顯示自己是清白的。
陸凡對這種人也是無語了,當下再不囉嗦,直入正題說道:“你說她是內分泌失調,那請問,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內分泌失調?”
“你憑什麼質問我,你又不是醫生?一個外行質問內行,你是在搞笑嗎?”
“請回答我的問題,轉移話題隻會顯得你心慌了。”陸凡緊緊盯著江玉清,冷冷的看著他拙劣的把戲。
江玉清心裏一個哆嗦,像是要被陸凡看穿了一樣。
這時四周的人都聽到這裏的動靜了,慢慢的一些人開始圍觀了。
陸凡對那些圍觀的人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這就是惠仁堂的麵目,真本事沒有,假藥一大丟,靠著忽悠賺一些昧著良心的錢。所以我建議你們買藥去濟仁堂,雖然他們的藥貴一些,但是絕對貨真價實,花一分錢就能起到一分錢的效果,童嫂無欺。”
“是這個理啊,看來我買藥還是去濟仁堂好了,其實也沒貴多少不是。”
“是啊,濟仁堂的藥的確沒得多,百年的老字號了,靠譜。”
“這個事情說不好,但是確實是濟仁堂的藥更保險啊。”
。。。。。。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了,他們看江玉清遲遲不敢正麵回答,心裏的懷疑越來越深,包括那個婦女也是,看著江玉清滿臉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