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當天報仇的,陸凡從不會留到明天。
鵝羅斯老警察走向陸凡,審視的看了眼陸凡,說道:“我是莫斯科的警察局副局長安德烈·魯斯,剛才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們鵝羅斯的警察人員。”
雖然這個莫斯科的警察局副局長安德烈·魯斯看著陸凡眼神平靜,但是陸凡從中還是看到了淡淡的憤怒和不屑。
而且這人上來就扣了一個襲警的帽子,看來是來著不善。
想要妥善的解決這個問題,繼續隱藏身份還得看陸凡接下來的應對了。
這時,那個華夏戴眼鏡的人過來了,對陸凡說道:“我是華夏駐鵝羅斯大使館領事史文祥,你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如果你是冤枉的,我一定可以保護你們,但是如果你們真的襲警了,我也沒有辦法,隻好對那個朋友說抱歉了,這裏畢竟是鵝羅斯的地盤。”
陸凡瞬間了然,恐怕是楊謹妮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請的隻是一些普通的、身份低的官員。這才使得這個大使館領事史文祥這麼不上心。
陸凡指著歐菲斯說道:“我過關的時候護照身份等都驗證過了,沒有任何問題,他卻要再次強收過關費,我不肯給他就那手銬抓我,後來他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大腦短路了,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力氣不如他,手連著手銬一起被帶過去了,所以也不小心打中了他的臉,我沒有襲警,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史文祥怪異的看著陸凡和那個警察,將陸凡說的翻譯過去。
“他撒謊,明明是他先打我的,我才是被動的。”歐菲斯故作憤怒的吼著。
史文祥對安德烈·魯斯說道:“朋友,我們兩國這些年互相幫助,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這其中兩國關係都是建立在公平平等的基礎上的,這一點任何人都不能破壞,我想看看錄像就能知道答案了對吧。”
安德烈·魯斯沉默著不說話。
史文祥進一步說道:“他是華夏官員的親屬,那官員和我有些交情,這事必須公平處理。”
安德烈·魯斯這才正色對歐菲斯說道:“取錄像過來,鵝羅斯是講法律講公平的國度。”
安德烈·魯斯是個人精,和史文祥打過一段時間關係了,同時對華夏也有些了解。
他知道哪些人是可以隨意揉搓的,比如那些農民工。哪些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比如華夏官員和他們的親屬,因為這是華夏的利益階層、華夏的主宰者。
華夏不會因為那幾個下賤的農名工和他們鬧事,但是那些官員及官員的親屬卻是他們需要謹慎的目標。
這就是華夏的現實,也是之前楊謹妮沒有經曆這事,這事隱瞞身份卻經曆過的原因。
歐菲斯滿臉的憤怒,不過還是去了。
片刻之後,文件被取回來了。
安德烈·魯斯將文件差入電腦,正要打開,看到那些華夏民眾,皺了皺眉,就對歐菲斯說道:“這裏不要閑雜人等。”
歐菲斯點點頭,向那些普通民眾伸出手要錢,那些民眾都給了,然後被放了出去,眼神裏還有慶幸。
史文祥整個過程中不說一句話,眼神看著遠處的機場,似乎那裏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最後輪到那個削瘦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正準備交錢,陸凡走過去攔住了他,“我們是一起的。”
然後陸凡將忐忑的中年男人護在身後。
歐菲斯看著安德烈·魯斯,安德烈·魯斯搖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雖然他明顯看得出這兩人不是一路的,可是聰明的沒有糾纏。
然後安德烈·魯斯就打開了電腦,播放了攝像頭拍攝到的圖片。
整個過程中陸凡確實沒有異動,甚至連被套手銬都沒反抗。
然後就是歐菲斯突然打自己一巴掌,隨後拉著陸凡一起打他臉的記錄。
史文祥說道:“這事很清楚了,我們的人沒有襲警,反倒是你們的人破壞了規矩。”
至於是什麼規矩,史文祥就沒說了。
安德烈·魯斯沉默了一會,說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打自己,況且他那巴掌有借勢用力的嫌疑。”
史文祥皺皺眉,說道:“既然如此,這事就此接過。”
“不行,他得賠償點錢,數目就定在之前我們歐菲斯說的2萬盧布。”
史文祥大鬆了口氣,輕鬆的說道:“就這麼定了。”
史文祥正待跟陸凡解釋,楊謹妮卻率先解釋了,又忽然用中文和俄語各說一遍,道:“我們不會交一個子的錢,我們沒有任何錯誤。”
史文祥不認得楊謹妮,就看向陸凡,他覺得陸凡才是主事人,陸凡點點頭,支持楊謹妮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