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裝著的一顆可以任何毒的解藥。”那人恭敬的遞過來,同時又囑咐道。“但是,這個藥如果是無毒的人服用的話,必死無疑。”
“可是,這是真的嗎?”楊謹妮接過來,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們家是西山市的李家,少爺排名第三,不可能騙人的,這你還是放心吧。”即使是麵對楊謹妮的質問和懷疑,那人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完所有的問題。
“剛才那個舞,可是驚鴻?”藍心抬起頭來,輕輕的撥開珠簾。
“不錯,正是此舞。”楊謹妮點頭,回答道。
“我現在,已經不能跳舞了。”藍心看著楊謹妮雪白的小腿,心裏悲涼一片。
“未必。”陸凡走了過來,緩緩說道。
“這位兄弟,你可有辦法?”李久抬起頭來,眼裏閃過一絲光芒。
陸凡剛才遠遠的站著,打開透視眼看過去,就發現那個女人的腿還可以挽留一下,隻不過神經衰弱了,但是如果用針灸的話,說不定可以調節,配合著內力,更是好用。
“可能有,但是我也不是很清楚。”陸凡點點頭,說道。
“這是我師父陸凡,他很厲害的。”楊謹妮介紹著,神情有些得意。
“陸凡?你就是陸凡?可就是東山市仙女湖集團的總裁?”李久微微一愣。
“低調,低調。”陸凡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在外市,所以也不想太過高調。
“外頭人多,還是去謹妮那裏吧,我盡量幫你試試。”陸凡看了張藍心一眼,說道。
“好,藍心我們試試吧。”李久有些激動,“才兩年,況且我們一直也在不停的尋醫。”
“好。”張藍心也是有些激動,點點頭,“久,我聽你的。”
於是人群漸漸散開了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熟悉的麵孔漸漸浮現出來。
“藥物製造局,李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楊林的麵容掩蓋在黑夜裏,陰森森的說道,完全跟他平時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因為平時的他都是溫文若雅的模樣,而現在卻是猙獰的模樣。
“少爺……”他的手下有些欲言又止。“計劃還按照這個進行嗎?”
“繼續。”楊林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為什麼不繼續,況且現在也沒有被發現。”
“是!”那人點點頭,回答道。
……
楊家,楊謹妮的私人別墅內。
“謹妮,這是你自己的私人別墅?”剛進去就冒出一股淡淡的涼氣,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陸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十分舒服。
“對呀,漂亮吧?”楊謹妮挑起眉頭,有些得意。“這都是我自己設計的哦,怎麼樣,不錯吧?”
“不錯不錯,一看。”陸凡眼帶笑意,畫風一轉。“就是你的風格。”
“討厭!”楊謹妮撅著小嘴,同時又招待著看著李久婦女一眼。“你們就在客廳坐吧。”
“好。”
陸凡示意她坐過來,然後拿出金針出來。“可能會有些疼,你忍忍。”
“好。”藍心有些緊張,主要是因為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這兩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藥,還是半點用都沒有。
“放鬆。”陸凡提醒到,同時快速的抽出金針紮進張藍心的腳踝裏,同時暗暗運用內力,讓內力化為水係真氣緩緩注入她受傷的神經裏。
“絲……”因為上期的神經壓迫,所以導致會有些疼。張藍心緊皺著眉頭,疼的有些叫出聲來。
“別怕,我在我在。”李久有些擔心,但是還是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他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抱著她給她安慰罷了。
“很快就好。”陸凡不敢大意,同時暗暗加大了力度,因為張藍心受損的神經已經十分嚴重。
過了幾分鍾,張藍心才感覺這穀子疼痛感好了許多,隻感覺有一股涓涓細流順著她的腳踝流動著,這種感覺很是溫暖。
大約二十分鍾過後,陸凡的額頭冒出陣陣汗水,這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陸凡抬頭看著張藍心,問道。
楊謹妮拿著紙巾,替陸凡輕輕的擦拭著他額頭上細密的汗水,有些心疼的說道。
“師父,你辛苦了。”
“這沒什麼的。”
“好多了,感覺很暖和,似乎也不那麼痛了。”張藍心嚐試著動了兩下,有些驚喜的說道。
“那就好,一個月之內不要劇烈運動,之後你就可以繼續跳舞了,應該不是問題了。”陸凡打開透視眼,發現她受損的神經已經被糾正,同時堵塞的經脈也已經徹底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