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綢雖然也談過戀愛,但是一直以來都未曾邁出最後一步,並不是她古板,而是她覺得一定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留給新婚之夜,和自己愛的人,慢慢享受屬於彼此的世界。

而不是這樣的。

屈辱!!!

陸之琛霸道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禁錮著她的行動。

蘇小綢幾乎都快哭出來了,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頭偏向一邊,心裏湧起一陣陣委屈和惡心的感覺。

“陸之琛,我求你,放開我……”

陸之琛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她求饒的聲音而有所收斂:“你剛才不是還很厲害的嗎,怎麼,現在知道求饒了?”

蘇小綢回過頭,目光惡狠狠的盯著陸之琛,她的頭發披散在床單上,黑色的發絲和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隱約帶著邀請的誘惑。

陸之琛看著蘇小綢,喉結微微一動。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加粗魯的舉動,他不由分說的霸占著她,用力的索取著。

陸之琛是情場高手,蘇小綢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哪裏經得住他這樣的挑逗,盡管感覺到屈辱,可是她的身體卻有了最本能的原始反應。

因此,蘇小綢才更加的覺得羞恥。

更何況,就在剛才,陸之琛的懷裏還抱著另外一個女人。

想到這裏。

蘇小綢心裏一陣難以抑製的惡心,她用力的朝某人咬了下去。

直到口腔裏麵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陸之琛才猛的離開了她的嘴唇,他陰冷的眸子裏似有狂風席卷。

隨即,他咬在了蘇小綢的身上。

蘇小綢不敢再瞎動,她已經感受到某人的身體不對勁。

“唔。”

蘇小綢一不小心就叫出聲,誰知道陸之琛仿佛是得到了邀請一般,不停的挑逗著她,蘇小綢本就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生,哪經得起這樣的挑逗,整個人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全是靠陸之琛在做支撐。

蘇小綢漲紅了臉,咬咬牙。

在他想要進行下一步時,奮力的將頭一抬,撞向他的腦袋。

“砰”的一聲。

蘇小綢感到自己耳朵一麻,眼冒金星。

陸之琛被她這麼不要命的一撞,欲望褪盡,捂著腦袋從她身上起開。

然後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好似剛才還趴在她身上纏綿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空氣中突然凝上一層駭人冷肅的殺氣。

陸之琛冷冷的說道:“你,是第一個敢拒絕我的女人。”

蘇小綢揚眉坐起,冷眼看著他:“強要未遂,就想殺人滅口,新婚當天,新娘慘死新房,這個新聞名字,你覺得怎麼樣?”

“你我是夫妻,記住,這是你的義務。”

陸之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指並沒有用力。

蘇小綢不甘示弱的看著他,說道:“你我還未領證,隻不過辦了婚禮而已,所以我可以任由我自己的意願來決定要不要履行這樣的義務。”

陸之琛冷哼一聲:“懷孕領證,你和我媽達成的協議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一個海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卻委屈自己嫁給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錢,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隨著他的聲音揚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蘇小綢偏頭不想看他的臉,卻被他逼得不得不與他雙目相接,她看見他眼眸裏狼狽的自己,連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露在外的肌膚。

她的眸子有些慌張,低著頭:“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確實有目的,但目的,絕不是錢。

蘇小綢抿了抿唇,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目光中薄涼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