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天發懵中小七就已經將賀天推向了洗漱間。他進入洗漱間後還弄明白這究竟發生了什麼。這理發店怎麼會讓乞丐進來理發?還有今天的小七怎麼怪怪的?他們哪裏來的錢給我買衣服又讓我來這裏理發?懷著疑問,賀天脫下了自己身上那很是破爛完全是汙色的衣裳。這澡洗得真夠痛快,滿地都是他搓出的垢漬。
身上有一股洗澡水的香味,賀天發誓這是自己最香的一天。將頭再洗一洗,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發居然能蓋住自己半邊臉了。
大約花了一個小時,他才擦幹身體,打開袋子,取出裏麵的衣衫,將衣裳打開時他愣了!這是一件白色長袍,袍子上麵繡著這大陸的瑞獸“菟咍”(隨便弄了個名字,無需在意),白色的布料入手柔軟,在光的照射下耀眼生輝,這白色讓洗了澡的賀天都不敢碰觸,怕自己的手髒。這衣服肯定不便宜!
賀天呼出一口氣,將這身白襲換在身上,如果不看頭,肯定以為賀天是哪家的公子哥。
當賀天從房間裏麵出來時,小七不可思議地道:“老大?”似乎已經認不出來人是誰。
賀天對著小七道:“這禮物還真貴重,你們有事瞞著我吧?”
小七搖了搖頭,明顯有點緊張:“沒有沒有。”
賀天道:“時間緊迫,再不抓緊時間我就趕不上比賽了。先放過你。不過……”賀天走到小七麵前,摸了摸小七的頭,“老大心裏很高興。這是老大收到第二份禮物,也是最好的禮物,謝謝你們。”
小七聽賀天這麼一說,眼眶一下就紅了,道:“老大,隻要你高興就好!”
賀天以為小七隻是感動而流淚,沒有多想。這時一位青年對著賀天道:“先生,坐上來吧,我給你剪頭發。”
又半個小時過去,賀天發現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自己似乎發生了一次蛻變或者是重生,當他走出理發店時,還問了一句小七:“這真的是我?”
小七也很高興,不停地點著頭。賀天不會忘記剛才鏡子中自己的那一張臉,那一張臉棱角分明,飽含男子氣息,那是一種剛毅,一種因為環境染成的剛毅,眉如墨,鼻梁高挺,黑色的眼睛透著一種異樣的美,加上那一頭清爽的過耳短發,賀天此時哪裏還像一個乞丐,反而像個貴族。或許,也隻有拿破侖那俊秀小生能比得過賀天了。
小七將賀天送到了城主府,道:“老大,加油!我們都在支持你!”
“恩,知道,回去吧。對了,等我回來你們要將你們究竟做了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要欺騙我!”
小七紅著眼,點了點頭:“老大,快去比賽吧,你會知道的!”說著小七就跑了回去,因為小七怕賀天看見自己忍不住掉下的淚!
賀天看著小七離去的背影,眉頭微皺:“哭了?”搖了搖頭,他連忙朝著比武賽場趕去,“估計已經快遲到了!”
賀天是上午就比賽,現在時間緊迫。不過好在比賽對象不是拿破侖,而是西迪亞!
比武場,所有人都在耐心等待,時間已經快到了,要是賀天再不出現,就等於直接棄權。
隨著時間的逼近,賽場開始變得喧囂起來,大多人都是在猜測賀天到底哪去了。難道是怕了?又或者是被收買了?
亞曆山大和愛薇兒坐在看台上心中也很是疑惑,愛薇兒開口:“父親,他怎麼不來?”
亞曆山大道:“這我怎麼知道,不過來不來也無所謂,反正都是前三,而且你也不會選擇他的。這你我都明白。昨天下午你不還和那個叫拿破侖的小子去幽會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好在你沒有摘下麵紗,薇兒啊,漂亮是資本,但是有時也是一種罪,越漂亮的人就越會覺得愛情隻是是一場夢,不敢奢求。”
愛薇兒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知道啦父親,你都說了很多次了。”
亞曆山大一臉嚴肅:“父親也是為你好。替你舉辦比武就是想你有個好的歸宿,如果你沒有中意的就不選就是了,父親也隻是想你開心。”
看來賀天還真是沒有機會,人家已經開始幽會了。不過如果賀天是女人也會被拿破侖迷上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愛薇兒見到賀天此時的樣貌之後,開始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