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晚想要爆粗口,這種全世界都知道就你不知道的感覺是極其的不爽的。
可是,現實是不允許她在這種高檔西餐廳爆粗口的。
慕青晚鬱結,就隻得將這些不滿全都忍下。
吃飯 的時候,因為有白新雲在慕青晚在麵對祁在天的時候,才不至於這麼尷尬別扭。
吃了飯之後,慕青晚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包還在祁在天那裏,便問了這件事情。
得到的答複卻是包還在公司,但是今天周末,公司沒有人。
為此,慕青晚隻得打消了今天拿包的念頭。
吃了飯之後,三個人也開始散了。
祁在天開車離開,慕青晚則是去送白新雲回家。
路上的時候,慕青晚再次想起吃飯之前白新雲和祁在天那一臉神秘的表情,再次開口詢問,可得到的答複還是:秘密!
慕青晚鬱結了,鬱結的再也不想跟白新雲說話。
可白新雲卻是嘻嘻哈哈一路上跟她說個不停。
多少說,這世上最令她沒有辦法的兩個人,一個是江淮安,那另一個就是白新雲了。
不,不對,還有一個……
一個她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還得哄著、供著的祖宗!
一想到這個祖宗,慕青晚腦袋都大了!
送白新雲回了小區之後,慕青晚開車回家。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她掃了一眼臨別時白新雲一臉激動興奮奉上的分手禮——兩袋的純愛漫畫和小說。
無奈的 歎了口氣。
下了車,慕青晚拎起兩袋子的書,又看著那一件價值688萬元的禮服,眉頭緊皺成川。
“也不知道這衣服能不能退了……”
雖然她拿祁在天當兄長看,可……在老爸說出那種話,而祁在天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所改變之後。
慕青晚著實覺得,自己不能在接受祁在天對自己的好了。
可是……
這衣服要怎麼還回去呢?
燙手山芋啊!
慕青晚將禮服盒子拿出來,拎著書,關了車門這才上了台階。
開了門,慕青晚哀嚎一聲,用腳踢上了門,這才抱著禮盒拎著書往裏走。
可是,當她走到客廳,將東西“碰”的一聲放在茶幾上時,心下一寒,臉一白,脊背瞬間僵了大半。
她睫毛顫了顫,僵硬的轉眸看向坐在沙發上某個正散發著死神氣息的男人一眼。
張了張嘴,慕青晚這才控製住了情緒,眉頭猛地一皺。
“你怎麼在這兒?”
江淮安坐在沙發上,陰鷙的看著慕青晚,卻是沒有回她,哪怕是一個字。
慕青晚站直了身體,麵色不悅的看著江淮安。
“不請自來是為賊,江大總裁,我很想問問,你是怎麼進到我家裏來的?”
江淮安卻像是沒聽到慕青晚說的話似得,目光侃侃的從慕青晚的臉上,移到了茶幾上的禮盒和袋子上。
瞳色陡然一沉,江淮安伸手拿起了禮盒。
“江淮安,你作什麼!”
慕青晚見狀,連忙伸手去搶江淮安手下的禮盒。
可是,她哪裏搶得過江淮安。
在她去搶的時候,禮盒已經落在了江淮安的手裏。
慕青晚則是在茶幾上撲了個空。
“月色傾城?”
江淮安打開盒子的瞬間,隻覺得雙眸瞬間被那如月光一般閃耀的禮服刺痛了雙眸。
他心底猛地一沉,瞳孔驟然一縮。
“你還給我。”
慕青晚心下著急,連忙上前搶過江淮安手中的禮盒。又防備著遠離將盒子和好。這才不去看江淮安的目光沉聲開口。
“你來我家到底幹什麼?江淮安,你不覺得你不經主人允許私自配了我住宅的鑰匙很過分麼?”
“過分?”
江淮安語氣冷冽。
“慕青晚,原來你也知道過分這個詞!”
江淮安說著,一步一步靠近慕青晚,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慕青晚眉頭猛地一皺,抬眸怒瞪著江淮安。
“江淮安,放手!”
“放手?放你去哪兒?去祁在天身邊麼?”江淮安的聲音好似是由寒冰一點一點凝結而成,落在慕青晚耳邊,卻是冷到了她的身心。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我希望你不要無理取鬧!”
慕青晚聲音也一場的冷厲,單單是祁在天的這件禮服她已經無比頭痛了。江淮安難道也非要在現在這種時候來插一腳嗎?
他是嫌她生活的太過安逸了麼?!
“你的事?”江淮安臉色一點點黑下去。
“慕青晚,你別忘了,你是我江淮安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到底是誰給的勇氣跟別的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