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晚幹笑了兩聲,早知道她就不該問,這男人,又來了!
“不是我跟你吹,慕青晚,我當年啊,就是十幾歲的時候,跟著我哥在a市混,那簡直是打遍混混無敵手啊!”
慕青晚正在喝水,見他大手一揮,還以為他要說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可聽到“混混”兩個字,頓時一口茶噴了出來。
“慕青晚,你要嚇死我啊!”
成連景雖然很快地收了手,但還是有茶漬噴到了他的手麵上,他忙從桌上拿了紙巾擦,一邊擦一邊嫌棄的說:“慕青晚,你到底是還不是個女人,喝個茶都能噴出來,中國上下五千年,專門教授女人的禮儀,你是都繼承到了狗肚子裏了嗎?”
“我是繼承到了你肚子裏!”慕青晚想都不想的反駁。
聞言,成連景猛地抬眸,瞪著慕青晚:“慕青晚,你這是回國呆了三個月,膽子養肥了是嗎?”
“我膽子一直很肥,就是最近在國內,火鍋吃多了,火氣有點大。”
“你!”成連景氣的怒摔擦了手的紙巾。見慕青晚喝茶偷笑,眸光閃過一抹異色,這才壞笑著說道:“哦,我想起來了。”
“什麼?”慕青晚疑惑的看他,這小子想起什麼了?
成連景往前湊了湊,伸手示意慕青晚靠過來。
慕青晚好奇,就湊了過去,然後就聽到成連景神秘兮兮的在他耳邊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就回來了嗎?”
“你剛剛說了啊,要回來幫我。”慕青晚扁扁嘴,神色帶著一抹不信任。
成連景笑了笑,“那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那另一部分呢?”慕青晚斜眼瞅著他問。
聞言,成連景又對著慕青晚勾了勾手指,慕青晚雖然心底不大信任他,但在好奇心的促使下,還是湊了過去,畢竟成連景頂多捉弄她一下,也不會太過分的。
“因為我在調查祁在天的 時候,發現了一點兒有意思的事情,就順便著多調查了一些,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什麼?”成連景這神秘兮兮的語氣,瞬間把慕青晚所有的好奇心都調動了起來,她瞪大眼睛看著成連景,就看見他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
“查到了很多,但其中有一件事,大概能解釋很多事情,而且,絕對是你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啊?”慕青晚更加困惑了。
“你放心,你絕對不可能知道!”
聽成連景這麼篤定的語氣,慕青晚越發困惑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你真是要把人憋死了,你倒是快說啊!~”
成連景聞言,笑得一臉諱莫如深,“我說是可以,不過我在調查的事情,知道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你得先為我解答了,我才能告訴你。”
“什麼事兒?”慕青晚立刻疏遠了成連景,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然後,就看見成連景眯著眼睛笑了笑,語調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聽說,你跟江淮安領證了,真的假的?”
聞言,慕青晚小臉墓地一白,整個人都僵住,收回目光不看成連景。
成連景倒也不急,就隻是氣定神閑地喝茶,臉上依舊掛著耐人尋味的笑意。
好一會兒過去,還是慕青晚憋不住了,轉頭看他,閉著眼睛道:“是真的是真的,快說吧,再不說,我就好奇死了。”
“再說了,還有你成連景查不到的事情嗎?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典型的明知故問!”
“嘿!怎麼就是明知故問了!~”成連景較真起來,“我問你,你給我的答案,怎麼也比別人告訴我的真實性高吧?再說了,我就聽人這麼一說,但又沒查到你們結婚的消息,所以當然得問問你本人了啊!”
成連景這話,當真是刺痛了慕青晚,她扯了扯嘴角,悶聲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是不會舉辦婚禮的。”
“為什麼啊?”
成連景一臉不解。
慕青晚長長的歎了口氣,雖然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但是她不想告訴成連景,要知道,按照成連景的性子,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會鬧騰起來的。說不定還會動用成家的勢力來幫她解決。
可是,她不想這樣。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我改天再跟你說,對了,你剛剛說查到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事兒?你快跟我說。”
慕青晚不說,成連景倒也不逼迫她說,他們認識四年,他也算是了解慕青晚,因為了解慕青晚不到一定程度不想麻煩他,所以在查的時候,就多查了一些事情。
關於慕青晚和江淮安的,關於祁在天的,他都查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