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處已經被封上了,肖艽用了好大的力氣才給開開,剛開壇子靠近的幾個人就聞到了濃厚的酒香味兒。謝玲兒剛開始就喝不了這邊的酒的,因為實在是太烈了,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因為時刻要保持清醒她喝酒的時候很少,幾乎是不喝酒的。
來了這裏之後時間過得很慢,偶爾沒事兒她就喝口酒,慢慢的也算是能喝一點的。跟肖艽和柳明軒這樣的人肯定是比不了,聽王氏說,肖艽喝酒從來沒醉過。聽文雨夫人說以前柳明軒去談生意的時候,一喝酒就是一晚上,回來的時候能吐的都吐了,還能坐在書房裏算賬呢,真不是人!
謝玲兒看著這一攤子女兒紅,不用喝光是聞味道都有點暈暈呼呼的。
謝玲兒擺擺手往後退了幾步說:“不行不行我不能靠這麼近,這味道太濃鬱了,肯定是好酒!不過肖艽你怎麼知道這裏有酒的?這片地也不是你家的啊!”
如果是王氏跟肖艽一直住的那個小院子裏,拋出一壇酒來,謝玲兒可能不驚訝。畢竟王氏跟肖艽也在這裏住了這麼多年了,可是這裏明明是柳隋玉跟柳明軒新給他們圈的地,以前也沒人住的。
“其實我昨天在這裏想要挖出一塊地來種點東西,結果鋤頭砍到了東西,我就知道這地裏肯定埋了東西,我也不知道是酒。”肖艽說著就笑了笑,聞著酒香就知道是好酒,這樣的酒也就是宮裏才有了,肖艽蓋好蓋子,抱著放進屋裏,謝玲兒看了看剛才蹲著刨土的地方,雪兔在那邊蹲著,小鼻子動了動,耳朵也跟著動。
眼看著它就要跳下去了,謝玲兒一步邁過去趕緊給抓住了耳朵抓回來了。
這兔子渾身雪白,要是跳下去了還得了?這天氣給兔子洗澡肯定要感冒的。
“你幹什麼啊?居然往洞裏跳!弄髒了誰給你洗澡啊!”一邊念叨著一邊舉著兔子進屋。
最近肖艽都是跟謝玲兒睡在一起的,王氏也知道了,半夜肯定不會上樓,都是剛開葷的小男女,王氏才不會上去打擾人家的興致,反而是肖艽越發的起興。
雪兔一直都是誰在謝玲兒房間的,現在倒是好了,每天晚上肖艽都給兔子趕出去,要不就是睡在雜貨間要不就是睡在肖艽房間裏,雪兔對此很不滿,每天都要窩在謝玲兒的床上,跟肖艽宣告主權。
不過每次的下場都是被肖艽無情的扔出去,謝玲兒想要攔一下都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兔子趴在肖艽的門上。
“你說你總是跟一隻兔子置什麼氣?它又不會占你多大的地方!誒對了,酒呢你放哪兒了?”謝玲兒回房間換衣服,剛才蹲在肖艽身邊被沾上了好多的土,謝玲兒是有輕微潔癖的,看著就特別難受,肖艽也在房間裏洗手擦手。
回頭看了謝玲兒一眼。
“許淑妃宮裏有人懷孕了,文妃懷孕對文府來說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謝玲兒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有剛剛燒開熱水沏的茶,最近王氏開始喜歡喝果汁,茶葉喝的就少了,謝玲兒就拿了一些放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