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謝玲兒進去,彩蓮見人都齊了就去熱菜,要是再不吃所有的菜就都冷了,廚房還要重新做。她數了數人,應該是不會有別人了,就趕緊去。
肖艽跟柳明軒說一些今天商會發生的事,謝玲兒聽了幾嘴就開始打瞌睡。
做生意她幫不上忙,肖艽跟柳明軒說的她也聽不太懂。
“你腿怎麼弄的。”肖艽蹲下身子摸了摸謝玲兒的小腿,痛的謝玲兒倒吸一口冷氣,她趕緊把肖艽的手拍開說:“你輕點啦!疼死了!”
疼的臉色都變了,肖艽瞧著謝玲兒的臉色就知道傷得挺重的,伸手要把她的裙子拉上去,謝玲兒看了有些無奈的柳明軒一眼。
柳明軒說:“你這個動作要不要這麼順手啊!我還在呢!”
“你不會把眼睛閉上?”肖艽沒好氣的問。
一想到謝玲兒一整天都在柳府跟柳明軒在一起,心情都不好了。
謝玲兒小心翼翼的護著腿還得瞧著肖艽的表情,有些走神,柳明軒說:“那你也不能怪我啊?我受傷了,我是傷員。”
“我聽彩蓮說,以前你受傷生病快死了,也能去商會的。”
端著菜進來的彩蓮,剛一推開門就聽到肖艽這句話,楞了一下,在柳明軒眼神落在身上之前,放下東西轉身趕緊出去。肖艽跟柳明軒的關係很好毋庸置疑,可是柳明軒跟肖艽同時還是情敵啊!
彩蓮吐吐舌頭,被柳明軒盯得渾身汗都出來了。
“那不是因為沒有你麼,現在有你了,總得發揮你的專長,我這是在給你機會。”柳明軒說。
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謝玲兒看著看著就笑了。
誰說男人之間的友情都是打出來的,肖艽跟柳明軒沒有動過手,倆人還是惺惺相惜,反而是讓她有些尷尬。想來,柳明軒給她醫館,就是為了跟她還有些聯係,她進宮做禦醫,醫館反而是很少去了。
亭子有時會在家裏等著謝玲兒離宮,學一些藥理和藥性。
雖然不能開藥,但是根據藥房抓藥還是能辦到的。簡單的傷口也會處理,診脈雖然不是太準確,可是在謝玲兒看來,亭子還是很有靈氣的。
隻不過,她還是個學生呢,老太醫留下的書籍讓她受用不盡,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看著。
“那酒館呢?那邊不不歸我管吧?今天不是清業嗎?你不是也沒去?”等謝玲兒回過神來,這倆人居然還在吵,彩蓮笑著站在謝玲兒身邊輕聲說;“誰說女人最會吵架的,男人吵起來比女人還厲害啊!”
謝玲兒唇角抽了抽,端著茶杯:“可不。”
正式吃飯時謝玲兒才說了這一整天有多麼忙,彩蓮從後廚回來,聽說二少爺醒了一下子但是很快就又睡著了。二少爺房裏的人怕出事兒,就讓彩蓮問問謝玲兒,這正常嗎。
“正常啊,一天一夜沒睡還跪著,屋子裏都是寒氣,寒氣逼體多睡覺就好了。還有,半夜要是再醒來,我開的藥再喝一次,安神湯就不要喝了。”謝玲兒夾了一筷子芹菜放在肖艽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