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軒待著柳芸芸到門口，回頭看一眼謝玲兒和肖艽都沒有注意到這邊，柳芸芸不甚在意瞥了哥哥一眼，輕聲說：“大哥，你拉我出來幹嘛？我還沒吃飽呢。”說著伸手理頭發，柳明軒看著柳芸芸的小動作。
她哪兒能吃飽啊，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光顧著看肖艽了。
前幾個月柳芸芸就找各種借口要跟他和肖艽一起，可是又什麼忙都幫不上。以前他們爹想過教柳芸芸做生意，讓她能跟著家裏兩個哥哥一起出去，可是柳芸芸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生意的人，索性就作廢了。
她除了上私塾就在外麵玩，柳府對孩子都是放養政策。也就是在柳芸芸和文輝竹還有婚約時，囑咐她不許晚上跟文輝竹見麵，除此之外很少會管她。
偶爾柳明軒和柳明智出城做生意要去很多天，也會問柳芸芸要不要跟著一起去，就算是什麼忙都幫不上跟著散散心也好，可她都沒什麼興趣。
“我還想問你幹嘛呢！你看肖艽的眼神傻子都能看出來了，你什麼意思？”柳明軒問。
柳芸芸哼一聲，轉身回頭看向樓上，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們包廂的窗戶，窗棱上是很漂亮的紋路，他們坐的包廂是整個登瀛樓最好的一間，她渴望能看見肖艽的影子，卻徒勞無功，什麼都沒看到。隻看見緊緊閉著的窗戶，柳芸芸對柳明軒說：“哥，你不覺得我跟肖艽比較般配麼？”
包廂裏，謝玲兒撐著下巴瞥肖艽，他有些不自在。
其實柳芸芸對他的態度，他和柳明軒早就發現了，柳芸芸沒有明著提出來肖艽自然不能對柳芸芸態度強硬，隻能一天一天耗著。有謝玲兒在的場合，柳芸芸才會比較明顯一點，就算是肖艽再不懂得男女之情，柳芸芸都做得這麼明顯了。
“我和柳芸芸……”肖艽剛要解釋，謝玲兒一擺手嬉笑著說：“我還不至於被一個小姑娘氣到，你解釋什麼。”
氣氛有些微妙，酒香彌漫在空氣中，謝玲兒手晃悠一下，酒杯溢出來的酒灑在肖艽的手背上，謝玲兒愣了下隨後用袖口幫肖艽把酒擦幹淨，文安看著謝玲兒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就知道，其實謝玲兒還是在意的。
隻是因為相信肖艽才不得不裝作這個樣子。
在謝玲兒和肖艽相處的這段時間裏，幾乎沒有為別的女人吵過架，陳氏自然是除外的。畢竟當初肖艽的長相謝玲兒無需多擔心，她不害怕不嫌棄不代表任何一個女人都這麼想，現在這種心情還是肖艽手術之後才開始的。
柳明軒也說過，街上回頭看肖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這一條街還好，畢竟來醫館看過病的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很少有人會明目張膽的對肖艽表現出喜愛的心情，其他地方就不見得了。
“你就逞強吧。”文安說完就出去了。
柳芸芸已經不在柳明軒身邊，隻有柳明軒一個人在樓下買水果膏。這種東西一般男人都不太喜歡吃，因為太甜膩了，反而是謝玲兒非常愛吃，在宮裏就經常看見她吃。許淑妃的小廚房也會做好了給她送到太醫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