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皇後宮外執勤的一個士兵,皇後注意他似乎很久了,時不時的就讓宮裏的宮女給他拿點錢財或者拿點東西,讓他嚐到了甜頭。他本身也不是那種很盡職盡責的人,有錢拿有人當靠山自然是好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
直到一年前,那一天,皇後要見他。
剛一進屋沒看見皇後的人就已經沒迷昏了,身上有些燥熱,眼睛看不見東西。剛開始是以為屋子裏被密封太暗了才看不清東西,後來等了好久也沒人來,反而是外麵有吵雜的聲音,好像是誰在吵架。
身上的燥熱越來越嚴重,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他開始覺得恐慌,現在是什麼意思?沒有人進來都在外麵吵架幹什麼?
之後有一個人進來,靠近他,好像那個人也在害怕的樣子,身子也顫抖著。
最後大家都知道了,都是成年人。
謝玲兒聽跪在地上這個人的說辭,看了文安一眼。所以現在是什麼意思?跟她說做什麼?
“你讓我救你?你的眼睛失明是因為藥性,過段時間就好了。誒不對啊,一年前,你這樣已經一年了?你這一年都住在這裏?”謝玲兒驚訝的問。
那人搖搖頭:“也不算完全這樣,卑職知道會恢複,隻是每次眼睛將將要看到東西的轉天就有人來送飯,我就會再次變得看不見東西,我知道有人一直都在給我下藥,隻是我看不到是誰,肯定是皇後的人!”
時間點對上了,謝玲兒總算知道文安為什麼帶她來了,她看了文安一眼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今天就是出來轉彎的也沒帶著藥,你等我回去給你配藥,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看見東西之後逃跑了,就會有人發現,你參與了他們做的事情肯定是活不下去的。他們現在留著你,一定是還有用的到你的地方,我給你兩條路走。”
這兩條路都是謝玲兒能給他最好的選擇,就看他怎麼選了。
從那個小胡同出來,太陽已經高高掛起。謝玲兒抬手遮著太陽,對文安說:“來我家吃飯居然還有這個好處?”
“具體時間應該是九個月之前,所以惠妃的孩子,到現在還沒滿月!”
怪不得到了現在還沒生也沒什麼反應。
“我大概知道,我現在回去配藥,但是我不知道那群給他送飯的人什麼時候去,要是我碰到了多不好,估計你連我都看不到了。”謝玲兒一攤手說。
“你現在回去收拾東西跟我入宮,這件事兒我還沒跟許淑妃說,正好你去請平安脈說一下這件事兒,今天我一定要跟著禦醫一塊去惠妃那裏,我要看看什麼情況。”文安說。
兩個人溜達著已經走到醫館門口,結果居然走到了正門口,大門已經開了亭子在裏麵忙活著,謝玲兒也沒多想剛邁開步子進去就頓住了。
不對啊!她不是應該從後門偷偷摸摸進去麼?她不是瞞著大家出來的麼?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亭子抱著木頭椅子看著從門口大喇喇進來的謝玲兒,愣了好半天才放下椅子說:“剛才老婦人還問呢,今天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沒醒,師傅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