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艽看見謝玲兒的睫毛上還有水滴,他伸手,去觸摸。謝玲兒閉上眼感覺到肖艽的手指停留在她睫毛處好奇的問:“怎麼了,睫毛上有東西嗎?”
“嗯,外麵不冷嗎你就穿這麼點,睡不著怎麼不把我喊醒呢?”肖艽問。
兩個人有些陌生的被別人伺候著穿衣服化妝,肖艽和謝玲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不自在,倒是侍女們沒什麼異樣,對她們來說命運都是一樣的伺候誰都是伺候,隻看到不到位就好。
謝玲兒身為王府的少夫人自然就不能和平日一樣不修邊幅,頭上的簪子都有些重,她看著銅鏡裏的自己抬手摸著簪子有些無奈的問:“一定要這樣帶嗎?有些重誒,我一般都是帶銀簪子的。”
她不太喜歡黃金的飾品,但是偏偏古代的女子都喜歡黃金的雍容華貴也喜歡這種金燦燦的感覺,所以王親貴族更是樂於用黃金製造珠寶點綴的飾品來彰顯自己的身份,昨日看見的王妃就是。
發髻很大一個,上麵黃金寶石各式各樣都有,謝玲兒都害怕因為一個頭飾就重心不穩,王妃會跌倒。
可這僅僅是幻想而已,王妃顯然是習慣了這種沉甸甸的裝飾走的很穩,一步三晃頭上的珠子也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個院子裏天凝是領頭侍女,而照顧謝玲兒和肖艽的則叫婷婷,看起來才二十幾歲但是在王府都快二十年了,剛開始是伺候王爺的,後來也伺候過王妃,現在派來伺候肖艽和謝玲兒。
她有些疑心這個婷婷會不會是王妃派來監視她和肖艽的人,但是看著婷婷毫無雜質的眼神,還是妥協了。
婷婷還挺喜歡這個少夫人的,模樣漂亮就說醫術很高超,她說:“今天是少夫人第一次跟王爺用早膳還是隆重點好,日後就不用了。”
要是每天都得穿得這麼隆重謝玲兒覺得還是不做這個少夫人比較好,不然日子久了頸椎都受不了,現在才剛剛頂上去就有些難受,覺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
肖艽也換了一身衣服,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肖艽平時都是什麼隨便穿什麼,但是今天回來穿的很正式反而覺得人相貌堂堂還真是好看,謝玲兒剛認識肖艽的時候他臉上還有那麼大的一塊傷疤,她不在乎。
雖然她也算得上是外貌協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透過肖艽的外表看到他的內心,而她則被肖艽的內心俘虜甘願成為他外表之下的囚徒,一直到現在,她給肖艽動手術恢複麵容之後就知道他一定會吸引很多女子,也做好了各種準備。
兩個人在侍女的帶領下走到大廳,昨天這麼慌亂的認了親,肖艽也沒機會在王府轉一轉,倒是謝玲兒一個晚上的時間把院落周圍的幾個地方都逛遍了,反而覺得一個亭子的夜色特別好,以後可以和肖艽在這裏喝喝酒看看月光。
古代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唯一的娛樂可能就是喝酒對月還有交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