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所有聲音都被吞沒在另一張嘴裏,一股鋪天蓋地充滿陽剛氣息的吻重重的壓在傅雅麗柔嫩的唇瓣上,一點點奪取她的呼吸,她的理智,直到她無法控製得回應著他,聲聲呻吟在她嘴邊擋開。
羽寒花了很大努力才讓自己從欲|望的邊緣抽離,雖然他不介意在狹窄的車廂裏做那檔子事情,但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寶寶著想還是忍一忍吧。
“以後若是讓我在聽到你說要離開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那麼輕易饒了你!”低沉的呼吸,夾著欲|望嘶啞,羽寒用食指刮著傅雅麗的鼻子,一手將她圈進懷裏,霸道得宣布道。
傅雅麗在他懷裏點了點頭,呼吸仍然有些絮亂,但是心裏是甜甜的。
“事情問得怎麼樣了?”靜下心來,羽寒問道。若不是某個男人最近幾乎一小時一通電話的打擾他,他根本不會讓自己的老婆挺著肚子和伊小薇來一個巧遇。
雖然傅雅麗隻有兩個月的身孕,但是他也很不舍。
“她不快樂。”傅雅麗輕輕吐出四個字,一邊玩弄著他的手指,一邊嘴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
這是她和伊小薇在談話的時候,女人的第六感覺告訴她的。
今天下午,傅雅麗是故意從原村路過,然後遇見伊小薇。若是以往的伊小薇,一定很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她毀容了,臉上總是帶著白紗。嗓子也變了,若是看一個人的眼睛就可以認出一個人,為什麼徐澤黑沒有認出,反而她這個和她六年前隻有短暫幾小時緣分的人認出來了?
就算她們之間有一種朋友的緣分存在,但是聰明如她的伊小薇怎麼可能會沒發現。而她和她談了那麼長時間話,她沒有發現,隻有一種解釋,心煩得已經無暇顧及身邊的事情。
而讓她心煩的事情,很可能是幾天前和某個男人見麵導致的。
當然,以上都是她身為女人的猜測。
“你呢?”
“哎,估計這次徐澤黑有得苦了。”羽寒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將自己調查所得資料一一報告給傅雅麗。包括伊小薇六年前的大火後不僅毀容,嗓子毀了,連視網膜都有脫落的傾向。
“怎麼會這樣的!”傅雅麗立刻從羽寒懷裏驚跳起來,羽寒嚇到一顆心也隨著她的大幅度動作吊了起來。
“小心啊!”
“不行,我要去告訴小伊,這樣對她實在太不公平了。”想到她居然為了當年欺負伊小薇的男人做事,本來就良心上有點不安,現在知道伊小薇的情況,心裏更加難受了。
伊小薇現在即使過得不開心,但是既然她選擇了這條路,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在她看來,伊小薇一直是一個有自己主見的女孩子。作勢,傅雅麗想要下車,卻被羽寒即使拉住了,安撫道。
“不要衝動,小心肚子裏的孩子。”羽寒手忙腳亂的看著傅雅麗,小心翼翼的眼神深深刺激到了因為懷孕而變得異常敏感的傅雅麗。
“羽,寒!你說什麼!”
“額,”對上傅雅麗嚴厲的眼神,羽寒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我是說,別生氣,氣壞了自己不好。”
“羽寒,我說過,如果你要的是我肚子的孩子,我可以保證,我會每年帶他回來看你的!”
完蛋了,老婆將他的擔心誤解了!
難怪別人說,懷孕中的女人惹不起。縱使平時他的嘴有多麼得八麵玲瓏,現在麵對老婆氣鼓鼓的摸樣,硬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如果你們這些男人以為孩子可以鎖住一個女人,那你們就錯了,我們也可以靠自己的能力養活孩子,或者嫁給另一個可靠的男人......”
“是是是,是我們男人不好。你別生氣了......什麼,你要帶著我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我不允許!”羽寒聽到後半句,背脊頓時僵硬,像一隻驚弓之鳥。
“哼!”傅雅麗掃了他一眼,便將視線撇開了。
羽寒深知傅雅麗的脾氣,別開她平時和善的摸樣,其實她一點脾氣硬起來十幾頭牛都拉不動她的,不得不軟下語氣懇求道,“是是是,什麼都是我們這些男人不好,是我們小心眼,你說吧,要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我的親親老婆?”
“哼!要把小伊的事情非常詳盡,一字不漏的告訴徐澤黑。還要再加上,她生活幸福美滿這句話。”
“什麼!”她是想讓徐澤黑深深後悔自責嗎?果然女人不是好得罪的。
“你有什麼意見嗎?”
“是是是,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羽寒囧著一張臉,現在老婆最大,他隻能得罪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