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十五天,就這樣在豬八戒每天幫助丹棱治病之中過去,而豬八戒丹棱的病情也逐漸的好轉。
豬八戒在這十五天裏麵,並沒有遇見丹棱的父親,想來是對方畢竟是朝廷一品大員,公務繁重,而且恐怕他也清楚,找人醫治自己的女兒不過是安慰自己而已,畢竟誰不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的道理呢?
不過這一天他回來,就聽見管家稟報,自己女兒的病情已經出現好轉,而且醫治自己女兒的是一個和尚。
豬八戒看著麵前這個手握天下無數人生殺大權的大官,他身上的氣勢真的很大,不自覺的就散發出一股令人臣服的氣息,此刻這個中年男子,雙眼就像是老鷹一般,死死的盯著豬八戒,就像是要把對方看破一樣,可是豬八戒眼神閃躲,他已經看不出曾經那個青年男子的意氣風發。
“多謝閣下治好小女的病,在下萬分感謝,將來若是閣下有什麼需要,盡管提!”
中年男子對著豬八戒行了一個禮,豬八戒的心裏麵仿佛悶著一口氣,他知道這是那個叫做俊傑的男子的怨氣,不過待看見這個中年男子竟然為了丹棱給自己這麼一個普通人行禮,那股悶氣消散了不少。
“不用謝我,小僧三歲跟隨師父,雲遊四海,如今已經一十七載,不過小僧不妨說一句可能丞相大人不愛聽的話語,丞相大人殺心太重,將來恐怕不好!”
豬八戒這句話一處,那中年男子眼神裏麵明顯露出一股殺機,不過隨即掩飾了,對著豬八戒一笑:“多謝法師的提醒,在下定當克製!”
豬八戒和丹棱父親的一席談話,就這樣在兩人心懷鬼胎之中過去,豬八戒也不知道這個莫名其妙的情劫,究竟要多久才能夠度過?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在豬八戒走出那扇大門的時候,在那個中年男子身邊,出現了數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都是世俗社會的高手,不說以一敵百,但是隨便十數個人,輕輕鬆鬆,都恭敬的站在中年男子麵前。
“管家,你認為這個和尚怎麼樣?”
那個管家哪裏會不知道自己的老爺問的事情,當下開口道:“老爺,小人看來,此人話語經常暗藏玄機,而且表麵上看上去似乎簡單異常,其實不然,他的言談舉止貌似很害怕,其實卻中氣十足,不過卻也不失那個消失的人能夠一樣的!”
管家這句話很明顯,這個和尚不簡單,但是應該不是已經死了的俊傑,要是豬八戒知道,他的偽裝竟然已經被看破,不知道會不會覺得這些久居高位的凡人也很厲害。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你們幾個人以後給我跟著他,注意保護小姐的安全,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
豬八戒看著麵前用大理石製作而成的精美的桌子,再加上他的院子周圍的梧桐樹,此時正是雨後的陽光,清清爽爽,豬八戒看著那些梧桐樹飄飛的葉子,腦海裏麵一直在想,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夠度過情劫,難不成要等三五十年,那個時候究竟會有什麼變數,他還真的不知道。
“咚咚……”
一陣院落的敲門聲響起,一陣香味已經隨著微微的風進入豬八戒的鼻子,他知道是丹棱來了。
“小姐,請進!”
看著那個渾身穿著豔麗的紅色的衣衫的女子,豬八戒仿佛看見了牡丹仙子,不過此刻這個女子是丹棱而已。
丹棱身邊跟隨著兩個丫鬟,丹棱進入院落之中,看著石桌上麵的一壺茶水,再看著斜斜的照射進入院子的陽光,還有梧桐樹葉的莎啦啦的聲音,深深吸了一口氣,“八戒法師真是好閑情雅致!”
豬八戒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治好丹棱的病,可是丹棱卻像是變了一個人,或者是說她忘記了曾經的俊傑的那段記憶,也就是說現在的丹棱,大腦空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小姐說笑了,小僧雖然是佛門中人,卻不做佛門中事,那些俗套的禮儀不過是外在的表象,就像小姐一樣的清麗脫俗的女子,天下間恐怕沒有誰不會動心?”
豬八戒不知道,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埋伏的幾個黑衣人,手裏麵暗器都已經拿出來,隻要豬八戒敢有下一步的動作,恐怕他的下場會很淒慘,不過還好,豬八戒似乎並沒有準備下一步動作。
丹棱坐在石桌旁邊,豬八戒也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茶香彌漫在院落裏麵,自顧自的品嚐起來,丹棱手臂撐著下吧,眼神裏麵幽幽的盯著豬八戒,仿佛看著自己昔日的情郎一樣,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