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份資料便擺放在了風錦的桌子上。
封麵便是龍小小的照片,風錦拿起照片盯了一會,便翻開了資料,龍小小是從本市的大學畢業,之前找了一份工作,幹了一年後辭職,父母因為意外去世,如今投奔了在市裏開藥店的表哥,資料上寫的不多,但是將這個人的所有情況都說清楚了。
風錦皺著的眉頭鬆了鬆,隨後拿起電話:"替我將昨天麵試的資料拿進來。"
"怎麼,這個女人解決了?"肖楠的聲音響起。
"這個女人用的還算順手,暫時留著,我重新選一個作食物。"風錦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該不會。。。"肖楠欲言又止。
"別亂想,隻是現在除了你,人手實在太少,難得有個心思不算歪的人留在這裏,就用一段時間試試,等我們不忙了,就可以把她吃了。"
"你可要記得你答應我的。"肖楠的語氣軟了下來。
"自然,等我們穩定下來,不再懼怕任何人的時候,我就娶你。"
肖楠掛了電話,心中卻升起一股不安,她的腦袋中閃過龍小小的臉。
龍小小來上班的時候,發現保安的目光不同了,雖然也是微笑著打招呼,但是眼底沒有了那種嗜血的衝動。
她走到辦公室時,正好看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走進了辦公室,以龍小小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辦公室裏發生的事情,但是她知道這個女子多半都是他們的食物了,不過現在她還不能做什麼,她需要等,等他們足夠信任她,讓她知道更多內部的事情,才可以將這裏端了。
不一會,辦公室裏就傳出一些曖昧的聲音。
龍小小暗自搖頭,這些女的如果不這麼主動,或許還可以活下來。
又過了一會,龍小小看到有身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進去,隨後用麻布口袋拖了一個什麼出來。
龍小小能聞到一些血腥味,看來是剛剛進去的女子已經遇難了。
隨後,黑衣人又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些拖布和抹布。
從開始到弄完以後,龍小小也沒有抬頭多看一眼,而總裁室裏的風錦是將她從開始一直盯著的,發現她的注意力總是不在這裏,他的心裏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受得關注太多,他心裏有些犯賤。
手邊的電話響起,龍小小接起來。"給我泡一杯咖啡進來。"
"是。"
龍小小將咖啡泡好,端到總裁室,一進屋,她就被人圈在牆上,俗稱的壁咚。
風錦的呼吸噴在龍小小的脖頸之間,龍小小想推開他,奈何他的力氣太大。
"你為什麼對我無動於衷呢?"風錦用手勾起龍小小的一根頭發,放在鼻尖聞了聞。
"風總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是不是每個人都要對你有興趣,我隻是想做好這個工作。"龍小小直視著他的眼睛,絲毫沒有退縮,眼裏是毫無波瀾。
風錦笑了笑,放開了她:"對不起,剛剛不過是開個小小的玩笑。"
"可是這玩笑並不好笑。"龍小小理了理衣服,然後轉身出門去了。
風錦愣了半晌,笑了:"好像把她惹怒了。"
龍小小出了門,心中篤定,她已經引起了風錦的一絲興趣。
不過,這還不夠,離信任遠遠不夠。
這天,有天兵進攻娛樂城,龍小小眼看著風錦就要被天兵打中,她挺身而出,替他擋下了一招,她當場昏了過去,當然,這點小傷原本她不會有事,但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的發生,欲給她準備了一顆
昏睡藥,她趁著混亂提前服下,現在也如願的暈了過去。
雖然是小傷,但是真疼啊,龍小小一肚子的委屈,為毛做個臥底還要真槍實彈的幹。
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她睡在一張大床上,床邊坐著風錦,龍小小動了動身子,發現傷口還有一絲絲疼痛,她皺了皺眉,風錦發現她醒了,卻沒有轉過身。
"醒了?"
"嗯,風總,這是哪裏?"
"這是我家。"風錦背對著她,窗邊的夕陽已經灑滿了屋子,風錦就這麼盯著屋子外,表情也不似平時豐富。
"是風總救了我?多謝,我可以回家了嗎?"龍小完掀開被子就要離開。
"可以陪我聊聊嗎?"風錦突然開口,語氣不是很強硬,甚至有請求的意味在裏麵。
龍小小停下了動作,但還是從床上走了下來,做到了風錦對麵的椅子上,風錦看到她這個動作,無聲的笑了笑。天知道龍小小其實是很害怕判官知道她睡在了別的男人的床上,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判官那個醋壇子一定會吃醋的,到時候倒黴的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