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江公子你就收下吧!”流螢也附和道。
“那小生先行收下,若有機會定會報答。”江雲起行了一禮,神色認真。
林歸晚隨意的點點頭,這江雲起要是真的中了狀元還不知能不能守住呢,性子實在是太好了,又容易相信別人,保不齊會被人踩著利用。
不過自己與他也是泛泛之交,還沒有好到要跟他叮囑這些話地步。
過了幾日,封喻川忽然召見她,林歸晚心中疑惑,自己最近好像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就算自己出去也是偷偷的,馬上就回來了,不至於有人看到偷偷告密吧?
懷著忐忑心情,林歸晚推開封喻川的房門。
最近幾日,他神色好了許多。沒有之前那種病懨懨的感覺了,看來恢複的很不錯。
“身體好了?”林歸晚‘詫異’問著:“你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
“好多了…咳!”封喻川站起身,身姿看起來消瘦了許多,但好在有些精神頭。
“今日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平時封喻川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身體不好了讓她過來不知要說什麼事。
“風眠醒了,她說是你推得她。”封喻川現在不想摻和進這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一邊青梅竹馬,一邊…心動的人。
要說是林歸晚推的,擱在以前他肯定會信,因為之前的林歸晚是如此的粘著他,恨不得貼他身上……可現在,要是不找她,她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會,這性子完全變了,哪有什麼理由去推風眠呢?
可要是說風眠說謊,又不大可能,誰會冒著生命危險演一出苦肉計?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所以呢?你要讓我去證明我沒幹,還是讓我去承認?”林歸晚起了一股心裏起了一股無名火,又要開始不明不白的讓自己去道歉嗎?雖然當日的確是她推得……可是,要不是林風眠說那句話,她也不會下狠手。
“本王已經備了禮給太尉府送了過去,隻是慰問的名義。”看著身上的刺忽然豎起來的女人,封喻川有些苦惱,自己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子,跟一塊石頭一樣,油鹽不進。
林歸晚以一種奇異的眼光直盯著他看了好半天,才蹦出來一句:“怎麼?這次不認為是我了?”
“怎麼?這次就是你幹的?”封喻川被看得不舒服,好似他是不可理喻的人忽然腦子清楚了一回似的。
林歸晚連忙把頭搖的像撥浪鼓:“當然不是我,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不像嗎?”封喻川抬起眼皮瞅她一眼,勾起嘴角。
“行了吧,身體一好就想氣死我,說吧叫我來幹什麼?”看他一副篤定態度,林歸晚氣不打一出來,口氣自然也煩躁許多。
“聽府裏的下人們說,冰塊兒是你做的?”封喻川開口, 她才看見桌上放了一杯敞著口的綠豆冰。
自從解毒後回了府中,封喻川越想越覺得那戴麵具的人身影眼熟的緊,而且還會用硝石做冰,而府裏恰好有個會做冰的人,還向自己打聽過硝石的事…這未免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