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疼了,巫王你快看看!”拓拔樓急切的喊著巫王。
那個叫封喻川的男人真是該死,竟敢在她身上下了這種蠱毒。
要是見到他非把他皮給扒下來不可!
“王子我不是告訴過你,這種人蠱毒沒有人能解,除非那個人死了。”巫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這王子竟然對一個俘虜那麼上心,還真是少見,怕不是喜歡上了她。
可是現在這局勢鮮卑和盛朝水火不容,若是王子娶了一個盛朝的姑娘,怕是熱水潑到油鍋裏,炸的厲害。
“那個人死了是不是她就好了?”拓拔樓似乎找到了一條明路。
這牽絲蠱本來就是一對才能行,若是其中一方死了,豈不是就可以解開了。
隻要封喻川死了,那歸晚豈不是就有救了…
“按道理是這樣,不過給她下蠱的那個人,可能是賢王。”巫王對王子的事也略有耳聞,也知道這女人到底是誰,怕是讓貴族們知道王子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這事兒就更難辦。
“賢王又如何?”拓拔樓看著懷中痛苦的小女人眉頭緊皺,臉色蒼白汗水濕透了她的頭發,心中更是堅定了要除了封喻川的心:“本王子一定想辦法,除了他!”
“現在是如何將歸晚的疼痛減輕,巫王可有辦法?”
“我隻有一些有毒的隱痛丸… 是由蛇毒提煉的,若是要吃,三天隻能服一粒。”
巫王想了想還是將那藥丸拿了出來。
“多謝巫王。”拓拔樓接著那木瓶子,倒出一顆讓她服下。
“王子要除了那封喻川,現在正是好時機,因為前方大軍消息來報,封喻川隻帶了三千人,此次王子去肯定能賺個頭功。”
巫王嗤笑,區區三千人還不夠他們鮮卑的一個零頭,竟敢狂妄如斯,一舉滅了他們挫挫他們銳氣,省的他們張狂。
“真隻領三千人?”拓拔樓看著懷中的女人已經安靜下來睡過去了,鬆了一口氣,聽到巫王所言,差點笑出聲,就算他們鮮卑用人海戰術都能碾壓過去,盛朝的皇帝是老糊塗了吧?
“探子來報,不會有錯。”巫王拍著胸脯保證。
“那就殺他個片甲不留!”拓拔樓揚起一抹笑,嗜血狠厲盡顯。
回了自己氈房,拓拔樓將林歸晚小心的放在矮塌上,自己躺在側邊。
一夜天明,林歸晚一睜眼就看見拓拔樓的側臉近在咫尺,嚇得她趕緊後撤。
Word 媽呀,嚇死了。
“這家夥怎麼那麼好心把被子讓給我?”林歸晚想起昨天晚上她凍得直發抖,然後開始心髒……再然後她好像失去知覺了。
這樣來回一折騰。拓拔樓也醒了,然後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哈秋!”
“要不咱倆商量個事兒,你要不要把我放到其他的氈房裏,或者你這屋子再放一個床?”林歸晚小心翼翼的提議:“咱倆睡在一個床上,你還裹被子,實在是不舒服。”
“本王子偏不,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樣封喻川就不會要你了。”拓拔樓十分傲嬌的站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
“今晚我會讓侍衛再送一床被子,不會再凍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