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既然不讓他們喝,就不喝,少了這條河,他們還不能活是不是?
回了去後,屁股沒坐熱,果然敵軍攻打過來。
火藥弓箭齊上陣,來勢洶洶,舉著的旗上繡著生僻的詞語,隨風飄蕩著。
拓跋樓這次是把所有的兵,全都用來攻城了。
“封喻川你燒我營糧草,此時,絕不罷休!”拓跋樓真的是氣很了,親自上陣用火炮殺敵。
封喻川也吃了早上的飯菜,臉色還沒回過來,看起來有些虛弱。
他站在城樓上看著底下的拓跋樓,臉色淡漠的舉起火把往下麵一扔,起初鮮卑兵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直到火遇到火藥之後,一下子炸開來,將他們周圍的人炸的,血肉橫飛,才反應過來。
可是現在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封喻川命人將火把齊齊扔到城樓下攻城的敵軍裏。
火藥遇到火星兒一點就著,嘭的炸開,讓敵軍根本猝不及防,活生生的炸的血肉開花。
一時間城樓下的人,哀鴻遍野。
拓跋樓見此場景,氣得臉都發紅:“給我攻城門!今日一定要攻破涼城!”
他就不信,他那麼多人,區區一個小破城他還攻不下來了?三千對三萬,他今天就是用人砸也得將涼城給砸下來。
封喻川看著攻城的敵軍,瘋了一般砸著城門,一波下去了一波又上來了。
他們就像螞蟻一樣,黑壓壓的爬上來,封喻川心底根本沒準兒,三千兵到現在已經是強弓弩末了。
對麵看來是要實行人海戰術。
這讓他們根本沒法抵禦,人多人少就在這放著,況的他的火藥也不多了,根本沒辦法撐下去了。
“弓箭手!射箭,火炮兵投擲火藥,其他人護好了!”
涼城的城牆已經斑駁得不能看。城門上全是凹下去的痕跡,隻剩薄薄的一層在勉強支撐著。
拓跋樓這邊的將士們,也不容樂觀。
火藥自己查自己不說了,還有對麵城樓上投下來的火藥,兩邊兒一起,傷亡慘重,要不是人多,根本沒辦法再繼續。
但是他已經沒有退路了。糧草已經燒得差不多了,根本回頭路可言。
既然沒有回頭路,那他們一定要將涼城給破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兩方雖說實力懸殊,卻勢均力敵。
日頭漸漸上升,從東南方向,移到西南方向。
兩邊的人死得死傷得傷,城門終於一霎那之間破開。拓跋樓摸的臉上一把血汗,終於露出一抹笑容來。
封喻川在城樓之上看見下麵,已經攻進來了,趕緊從城樓上一躍而下,抽出腰中的劍,飛速的在其中劃破一人又一人的喉嚨。
鮮血,噴湧而出,濺在他的身上,紅色戰袍頓時染上了一塊又一塊,暗褐色血跡。
封喻川一下來,盛朝的兵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忽然士氣大漲,怒吼著拿著紅纓槍廝殺。
兩撥人打得難分難舍,可是終究不敵。
畢竟盛朝的兵早上剛得了病。服了藥,就算再提起力氣,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當然敵不過膘肥體壯的鮮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