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林歸晚渾身發顫,盯著封喻川的眼睛輕輕的問出聲:“你從來沒愛過我嗎?”
“…沒有。”封喻川十分艱難的張開嘴,像是嚼著千萬個刀片,鮮血淋漓地說出那句沒有。
不愛——怎麼可能不愛?他敢稱比任何人都愛她,可是就因為愛她,他才不願意讓她為自己奔波,尋找那渺茫的希望?
她應該被嗬護著,她那麼優秀,不應該就這樣陪他一輩子。
“很好。”林歸晚吐出一口氣,回想起當時的一幕幕;這算是被分手了嗎?
真是狼狽不堪……
“那我陪你找到南疆會治那病的人再走。”這是她最後的牽掛,如果說他是因為覺得自己愧疚,想趕自己走,那治好了,總該回來了吧。
她絕不相信曾經的那一幕一幕,全都是假的,那眸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對她的感情全都是裝出來的,她不信。
至於這個女人,貪心不足蛇吞象。本來想好聚好散,就這樣放了,看來是不行了,敢染指她的男人,看來是不想活了。
“不用了,你跟啟月一起帶著江雲起走吧,我想跟青葙在一起。”
封喻川‘柔情’的看著啟月懷中的女子,伸出手來,輕輕地撫著她的發。
“你瘋了嗎?主子…”啟月忍不住開口,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熟悉的封喻川,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變笨了?
“啟月!”林歸晚喊住她,不讓她為自己說話。
“可以。”林歸晚微笑著臉,頓了頓跟她講:“你先把葉姑娘帶出去,我一會兒跟她有話說。”
“咱們倆的事兒等會兒再說,現在我和葉姑娘好好說清楚。”林歸晚掛著假笑,似乎並不在意那一巴掌。
封喻川也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何意,隻好愣愣的點點頭。
啟月將葉青葙押出門外,林歸晚隨之跟了上去,將門關上。
房間裏隻剩封喻川和昏睡未醒的江雲起,他坐在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茶水早已冷卻,冰涼刺骨,喝到嘴裏,透心涼。
這個姓葉女人肯定不簡單,怎麼敢大著膽子跑進他的房間。
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或者說這個女人是哪個權貴或者地方派的女眷,不然她也不會如此心思縝密,騙的幾人都信了她。
將葉青葙拖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林歸晚坐在凳子上用一杯茶水潑到她的臉上。
“真是小看了你。”林歸晚彎起一模嗜血的笑容,像是被激怒的野獸。
“他隻是怕拖累我,我能不懂嗎?”
“所以你——其實就是可有可無的。”林歸晚說的話,雲裏來霧裏去,讓葉青葙聽不真切,卻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她扭動著身子,想要說出什麼話來,可是因為點了啞穴,說不出任何聲音。
“放心,我會讓你死的毫無痛苦。”林歸晚拿著那根白玉簪在手中把玩,用布包了一下,站起身來,向她的百會穴刺去。
不!她絕對不可以死在這,她可是———
“啊!”林歸晚手腕被一塊小石子打中,玉簪一斜,堪堪在她的頭發上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