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月提著劍走上去,而身後的黑衣人豈會坐視不管,拿出自己的匕首擋在葉青葙的麵前。
“不準你對聖女無禮!”
“嗬!”聖女?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蕩婦而已,還是死皮膏藥的那種。
啟月心裏憋著氣,手下自然沒輕沒重,提劍就向他衝過去。
先解決了這小手下,再去解決什麼所謂的剩女。
黑衣人頓時與啟月打得不可開交,匕首對上軟劍,劍光四射。
不出十招,那黑衣人就被打得趴下,啟月一劍過去就要結束他的性命,被封喻川叫停。
“說吧,你到底是誰。”封喻川撤了撤身子,不跟葉青葙靠近。
“我是白族的聖女。”葉青葙不耐煩的一筆帶過,她根本不想提自己的事情。
“我們聖女是白族的族長候選,你們不能對她不敬。”黑衣人捂著被踹疼的胸口,呲牙咧嘴的咆哮。
“所以你這個候選人為什麼要蹚我們這一蹚渾水?”江雲起也十分不客氣,他實在看不起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見了男人就往上貼,沒有一點兒矜持。
“我就是看他長得好看,想讓他做我的夫君而已。”葉青葙輕描淡寫的說出口,仿佛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封喻川皺了皺眉頭,看來來路不小:“對不起,這位聖女,恐怕我不能當你的夫君…”
“可是明明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這個大騙子!”話一說出口,周圍人的目及其他聚集他身上,烤的他無從適應。
目光中尤其江雲起的更甚,簡直就要形成一道實際的光線刺穿他。
“這事你可不要亂說,你在我們茶中下毒,這件事我們還沒有跟你計較,你暗中爬進我的床,我也不跟你計較,現在你卻要倒打一耙?我當時中了毒,哪有力氣碰你?”
封喻川冷著一張臉,有些尷尬:“你誣陷我到底是何居心?”
“本聖女想當你的妻子是你八輩子燒來的福氣,竟敢如此頂撞我!”葉青葙一改剛才的小鳥依人之態,十分囂張跋扈。
啟月將自己的劍擦了擦,聲音淡淡的,對著封喻川道:“這種瘋女人就讓我來解決了吧。”
“如此也好。”無論是哪一族的聖女,腦子成了這個樣子,恐怕也是該滅族了,他們就替天行道算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葉青葙聽到他說這種話,瞪大眼睛瞧著他。
沒想到這人軟硬不吃!打也打不過,說又說不過,真是一塊臭石頭。
若不是看在他的美色,誰願意浪費那麼多口舌呀。
“啟月,我們走了。”馬車已經牽過來,封喻川坐上了馬車,一個眼神都沒甩給那葉青葙。
“你這臭男人……”身後傳來葉青葙氣急敗壞的喊聲封喻川拋在腦後,他在懷疑自己,為何當時要用她刺激林歸晚?
難道自己跟她一樣傻了嗎?
三人坐著馬車,寂靜無聲;江雲起看著窗外心急如焚。不知道林歸晚怎麼樣了……
林歸晚坐的馬車一路往北,到了夜晚時,路過一小鎮,小鎮似乎很不太平,人們都戰戰兢兢的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