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黑衣人刺殺封喻川一行人的事情已經傳回了封念謹和林風眠的耳朵裏,封念謹恨是不解,他派出去的人並沒有遇見封喻川一行人,那還有誰要殺那群人?而且根據傳回來的消息,那些黑衣人說的叫是話?隻留封喻川一個人的命?
什麼人會隻留封喻川一個人的命?那個人的命有什麼值錢的地方?封念謹眼底閃過一抹陰狠,抬手招來了顏寬,叮囑了一句不僅僅是要殺了那一行人的命,更重要的是封喻川的命,那個男人必須死。
半響後,他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便問道:“嫣兒呢?那群人裏有沒有嫣兒?他們連嫣兒……”他眼底流露出一抹狠辣,啞著聲音問道:“都殺?”
顏寬心裏一驚,立馬便跪了下去,沉聲道:“太子爺,傳消息回來的人沒說裏麵有沒有嫣兒姑娘,至於是不是連嫣兒姑娘都殺,是的,他們隻說了要留封喻川一個活口。”
“放肆!”封念謹眼底流露出一抹恨意,大手拍在桌子上,一拍而起,臉上滿是蓬勃的怒氣,半響後,放在桌子上的手掌又緊緊的揪在了一起,握成了拳頭,咬著牙道:“真的敢?那些人居然也敢?他們竟然敢連嫣兒都殺!”
“查!”他猛的摔了桌子上的一切東西,吼了一聲道:“給我查!給本太子查!要是查出來是誰做的這些事,就都給本太子殺了,聽到了沒有!”
顏寬立馬把頭磕了下去,恭恭敬敬的道:“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查。”
封念謹氣到連腦袋都是疼的,最近朝堂不安慰,皇後安插在朝堂上的人屢次給他使計讓他竟是有些手無足措起來,那些人大多數都是文臣,一個比一個諫得厲害,叫他恨不得一個接著一個的給殺了,但是又不能動手,當真是讓人恨得手癢!
他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莫名的覺得煩躁,把向後,又覺得好像是有些不對勁,剛才顏寬說了,沒有不知道裏麵有沒有嫣兒?為什麼會說這麼模棱兩可的話,他的下屬永遠不可能給他這麼不確定的答案,除非是……除非是那些人根本不確定嫣兒在哪裏。
他眼底驟然間浮現一抹幽深,抬手就在桌子上寫了一封信,吩咐下屬寄到南海給顏烈,嫣兒有可能沒有和封喻川他們在一起?那她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南海。
封念謹眼底閃過一抹幽深,他為什麼就是沒有想到呢?封喻川他們完全有可能兵分兩路,一隊人去苗疆,另一隊人去南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這應該是有效最高捷的辦法了,畢竟就算是能保下來一些人,那也是好的。
他抬眼看著窗外那一輪明月,眼底的神色逐漸變得幽深又陰暗。
與此同時,待在房間內的林風眠卻是滿心滿眼的怒氣,看著跪在地上的昭武,憋了許久還是憋不住火氣,厲聲喝道:“廢物,都是廢物!連個人都殺不了!連個人都帶不回來!全部都是廢物!”
昭武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有些擔憂的道:“娘娘您息怒,要顧忌著肚子裏的孩子才行啊。”
話音一落,林風眠果然有所收斂,她籲出一口氣來,伸手由冰心攙扶著坐回了椅子上,啞著嗓子道:“把事情的經過都給本宮說出來,要完完整整的,沒有一絲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