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默默的吃午飯,以此同時,林歸晚才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她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澤伸過去摸索著身邊的位置,卻發現找不到封喻川的身影,不由得一怔,轉頭看過去時沒有看到原本應該摟著她的人,微微有些失望的同時卻是鬆了一口氣。
她身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痕跡,要是封喻川在的話,她還真的不好意思起來穿衣服,想到這裏,便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啟料起來得有些凶,忘記了她身上正酸痛著,因此便‘嘶’了一身,又躺了回去。
“怎麼了嗎?”身邊一陣風略了過來,她微微一怔,抬眼看過去時望進了封喻川滿含擔憂的眼底,眼角餘光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飯菜,這才了然,原來他是出去準備午膳了。
她回過神來想說自己無礙,但卻發現封喻川的眼神有些幽深,順著男人的目光往下看去時,發現自己正赤裸著身體躺在他的麵前,身上斑駁的青紫痕跡很是明顯,吻痕更是一大堆,而原本用來遮蓋的被子也因為她的動作而扔到一邊去了。
林歸晚的臉一下子就竄起了火燒雲,一把翻過身抓起被子牢牢把自己裹在立馬,壓低了聲音道:“看什麼看!轉過身去!”
她的語氣帶著一股子辦完事後留下來的沙啞,明明的生氣的怒喝,但卻叫人聽出了一股欲拒還迎的味道,封喻川的眼神一下子又幽暗了幾分,但卻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做一次了,畢竟她的身體受不住。
思及此,他便歎了一口氣,起身從一側拿過了衣服,用了巧勁把埋在被子裏的女人給抱了起來,一邊為她穿衣服一邊哄道:“好好好,我不看啊,快點把衣服穿上然後吃些東西,要不然該餓壞了。”
林歸晚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懷裏,任由他幫自己穿衣服,然後麵無表情的揭穿他:“你不看還怎麼幫我穿衣服?”
封喻川便把眼睛閉起來,亂七八糟的在她身上撫摸著,一邊摸一邊道:“那我把眼睛閉起來可以嗎?”
她被他撓得有些癢,隻能求饒:“好了好了,你把眼睛睜開吧。”
兩個人笑鬧了一陣後才坐到桌邊用午膳,林歸晚吃了兩口後便想起了要緊事,開口問道:“你和木揚怎麼說的?”她過後回想起來便知道自己擅自去了百蟲穀這件事委實做得不好,沒被發現還好說,現在被發現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封喻川為她舀了一碗湯,一邊喂給她一邊道:“實話實說,直接告訴他我們是為了找金蟾蜍而過來的。”
聞言林歸晚的眉頭猛的就皺了起來,實話實說?那豈不是就順帶著把皇帝的事情說出來,那木揚……
“他很生氣。”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封喻川直接便開口說道,頓了頓,又道:“不過不用擔心,司葵能解決好他。”
“司葵?”林歸晚詫異的驚呼出聲,但麵前的男人卻但笑不語,隻是轉了個話頭道:“手劄的事情有線索了,苗疆有一個古老的傳說,手劄上麵記錄的事情與這個傳說有一點關係,過兩天等你身體好一點了,我們出發去往苗疆最大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