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對於避子藥的事情太過敏感,封喻川雖然有心想要問個究竟,但是又害怕會得到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因此隻能夠先穩住自己的心緒。
林歸晚連忙拍開他指向大蛇的手指,繼而一邊給大蛇順毛一邊道:“你可不要再招惹它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勸說好不仇視你的。”
現在紅頭蛇是她養著的,那自然不能夠讓它和封喻川兩個人互相仇視,要不然背著她打起來了可怎麼辦?她一邊撫摸大蛇的腦袋一邊柔聲勸哄著,大蛇這才軟軟的趴下了身子,開始閉起眼睛補眠起來。
她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轉身的時候卻被身後的男人摟住了腰,不由得便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啊?”
封喻川把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後才委屈巴巴的道:“你現在都喜歡這條破蛇不喜歡我了。”這樣一幅吃醋的樣子半點都沒有剛才那種麵對木揚時的冷厲和麵對司葵時的運籌帷幄。
林歸晚覺得好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繼而便拉著他在一旁坐了下來,一邊用水壺去裝靈泉裏的水給他喝,一邊道:“連條蛇的醋你也吃,還能不能有一個王爺的樣子了?”
封喻川轉頭看著他笑意盈盈的臉,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想多了,他的歸晚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怎麼會一邊哄著他又一邊繼續我行我素呢?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繼而便伸手把身邊的人攬進了懷裏,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道:“我怎麼就不能吃醋了,你現在對一頭蛇都比對我要好。”頓了頓,他又不動聲色的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和好,你卻不在房間裏乖乖的等著我,反而過來陪一條蛇。”終究還是想要知道她竟空間的原因吧,所以他才會這麼隱晦的提起他們冷戰的事情。
林歸晚歎了一口氣,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有些無奈的道:“你想要問我進來做什麼你便直接問我就是了,為什麼要拐彎抹角的提醒呢?”她這般的了解他,如何能夠不知道他眼底深處藏著的情緒是什麼,是瘋狂,是害怕,是擔憂和失望。
封喻川的身體因為她的話而僵硬了起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繼而便起身站了起來,一邊往不遠處的櫃子走去一邊道:“你想說什麼便直接說出來好了,喻川,日後,我不會再瞞著你什麼事情了。”
她伸手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裏頭都是她調製出來的避子藥,她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封喻川的身邊,蹲了下來,把小瓷瓶放子啊了他的手心裏,有些歉疚的道:“這是避子藥,從現在開始,就交由你來保管了,好不好?”
封喻川低頭看著手裏的小瓷瓶好一會兒後,才伸手摸了摸她的發絲,繼而又低頭清淺的吻住了她的雙唇,這個吻來得異常的珍視,林歸晚不由自主的便展開了雙唇,任由他緩緩的深入。
一吻將罷,她劇烈的喘息著,封喻川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道:“我信你。”
林歸晚側頭看著他的眼睛,發現他眼底深處那些濃烈的情緒都消失不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吻了吻他的側臉,笑著道:“那你能夠不再吃小紅的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