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喻川眼底閃過一抹讚賞,而林歸晚眼底卻是有著一抹心疼,歎了一口氣後便道:“姑娘到床上躺著吧,我去準備一下。”
兩個人出了帳篷,一眼就看到和司葵一起站在樹下的木揚,即刻便邁步走了過氣,一走進就聽得木揚賤兮兮的聲音:“我都這麼傷心了,你竟然不安慰安慰我嗎?”
林歸晚頓時一陣惡寒,連忙咳了兩聲,這才把正在聊天的兩個人喚回神來,木揚一看到他們兩個後便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好不容易有了能夠讓司葵擔心的資本,這兩個人竟然來搞破壞?
但他的想法還沒有持續多久,便被封喻川的聲音給打斷:“把金蟾蜍交出來吧,我們找到了解蠱的方法。”
木揚神色一冷,抬眼看過去時正好和封喻川的目光相接在一起,兩個人嚴重都是同樣的嚴肅和正經,半響後,他才低低的笑了一聲,幽幽的道:“剛才不是還沒有方法嗎?現在就有了?”頓了頓,又道:“你們的阿若還沒過來吧。”
林歸晚暗暗叫糟,自己幹得太急,竟然忘了這一點,但是還是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幽幽的道:“金蟾蜍的毒液不是可以吸引所有的蠱蟲嗎?”頓了頓,她又道:“我準備用金蟾蜍把小天體內的蠱蟲吸引出來,然後用‘雪竹’吊著她的命,這樣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你居然有‘雪竹’。”木揚的聲音帶著一抹詫異,半響後,又輕輕的笑了一聲,輕飄飄的看了他們一眼後,便吹了一聲口哨,緊接著就有一個苗疆王府的暗衛閃身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盒子。
他揮手示意暗衛退下去,繼而便把那個小盒子遞給了封喻川:“裏麵就是金蟾蜍。”頓了頓,又道:“用完了記得還給我。”
封喻川伸手接過,緩緩的點了點頭:“好。”繼而便直接轉身帶著林歸晚走了,木揚在後頭猛的皺起眉頭,他怎麼覺得封喻川剛才那個‘好’字是在騙他的?
林歸晚被封喻川拉著手我那個帳篷裏走去,不由得皺了皺鼻子,然後道:“我們真的要把金蟾蜍換給他啊?”好不容易拿到手還沒有焐熱了,她怎麼舍得還回去,就算要還也要等治好皇帝後再還吧。
“騙他的。”封喻川壓低了聲音和她咬耳朵,眼睛裏頭帶著一抹笑意,林歸晚一怔,繼而也笑了起來,既然他會這麼說,那便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木揚鐵定是不會來拿回去的。
“你不進去看一看?”帳篷外,司葵有些不解的轉頭看向木揚,聲音裏頭帶著一抹疑惑。
木揚挑了挑眉,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被她躲了過去,不由得便有些喪氣,但還是笑眯眯的道:“等著吧,過不了多久你家主子就會被趕出來了。”既然要用金蟾蜍的毒液把蠱蟲引出來,那必然是要用針的,用針就得脫衣服,林歸晚可不會讓封喻川看到別的女人的身子。
果不其然,過不了一會兒,司葵便看見自家的主子一臉悶悶不樂的走了出來,還轉頭看了啊一眼,聲音裏頭不冷不熱的帶著一抹幽怨:“進去陪歸晚們,不能讓她出事。”
木揚一臉‘我說得對吧’的神色看著司葵,司葵的眼底難得的有著笑意,點頭應了一聲後便進了帳篷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