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畫不了一整棟樓的建築,但內裏的裝潢還是能夠簡略畫一些出來的,這酒樓既然要重新裝潢那便要裝個大的,也要裝個能讓人附庸風雅的,天香閣已經走了親民的路線,那她便要走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路線,試想一下,到時候整個酒樓裏坐著的都是達官貴族,那將來要為封喻川打探一點什麼消息不就手到擒來了嗎?
她在一旁寫寫畫畫,有些地方怕蘇喚看不懂還特意加了文字解釋,封喻川便一直坐在一旁看著她,覺得心裏滿足得很。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林歸晚才收了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封喻川端來茶水給她喝,低頭看了那桌上的紙張一眼,繼而道:“畫好了?我讓人把這畫紙給蘇喚送過去?”
林歸晚猛的把那茶水灌了下去,繼而道:“找個暗衛全權負責這件事吧,我們不要再露麵了,以免讓封念謹和李偉林看出來。”頓了頓,她又道:“最好從現在開始,我們也不要和蘇喚有聯係。”
封喻川無奈失笑,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繼而道:“怎的這般小心翼翼,我們又不怕……”
“小心駛得萬年船。”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繼而道:“乖一點,按我說的做,這鄉間醉可是要當做武器來用的。”
他眼底帶著一抹笑意,親了親她的指尖,繼而道:“好,都聽你的。”
林歸晚把桌上的紙張都裝起來,又提筆給蘇喚寫了一封信,一並裝了進去,這才讓封喻川揮手招了個暗衛進來,把那些東西都交到暗衛的手裏,又囑咐著以後就由他來負責傳達鄉間醉動向這件事,這才把人放走。
辦完一件事後,林歸晚的一顆心總算是鬆下來一些,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拉著封喻川便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李洋應當把李勇送過來了吧,我們去看一看,審問一下,不……要嚴刑拷打!”對付那種人渣怎麼能夠采取審問這種溫和的手法?
封喻川無奈的搖了搖頭,打從心裏知道她一定不會嚴刑拷打的,便讓她過個嘴癮吧,想到這裏,他嘴角處又勾出了一抹笑來,牽著她的手一同去了後院,
李勇是被打暈了送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件類似柴房的地方,一時間便有些驚訝又有些惶恐?他為什麼會被關在柴房?難道是他做的那些事情被老爺給發現了?
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來便又被他自己給否決了,不可能,他掩藏得那麼深,老爺不可能知道的,更何況,這個柴房也不說李府的那個柴房。
想到這裏,他原本緊張又惶恐的心情才緩和了一些,緩和過來後又立馬皺起眉頭,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竟然敢綁了他?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
他正凶神惡煞的想著要把綁他的人碎屍萬段,驟然間便感受到柴房的門被打開了,抬眼看過去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兩人氣質不凡,衣著華貴,一看就知是比他高貴了許多的人,但他在霧璃城橫行霸道久了,雖然內心有些膽怯,但還是咬著牙吼了出來:“你們是誰?竟然敢綁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