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能說的也就隻有這些了,但林歸晚卻隱隱間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什麼妖法,筠竹能夠從袖口裏噴出一條水龍來,她林歸晚也可以,唯一的解釋便是,筠竹也帶了一個空間。
在者,李勇說了,筠竹的無緣無故發的狂,他為什麼要發狂?是得知了什麼事還是中了什麼圈套,疑惑是被下了蠱,所以發狂?
最後,最關鍵的是李偉林,在筠竹死去後不毀了被稱為妖物的玲瓏燈,甚至私藏了起來,還對外說假話,那豈不是能夠證明他其實是有私心的。
林歸晚是不信李偉林是個好人的,所以基於一切考量,她已經能夠想出個所以然來了,因而便對著李勇道:“行了,你回去吧,記得有什麼動靜記得給我們傳信。”
李勇忙不迭的磕頭應了下來,連滾帶爬的走了。
林歸晚把自己的猜測跟封喻川講了一邊,封喻川聽完也沒有多大的表示,隻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發表意見,她不由得便有些不解:“你覺得我的猜測不對?”
“歸晚……”封喻川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道:“你這一切的猜測都是基於筠竹是個好人這個猜測上,如果,筠竹不是個好人呢?”
她一怔,半響說不出話來,沒錯,因為嫣兒和她講過筠竹的故事,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筠竹是一個好人,但如果筠竹不是呢?
林歸晚歎了一口氣,明顯的有些煩躁,封喻川眼底閃過一抹無奈,轉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繼而笑著道:“不要想那麼多,起碼我們知道了玲瓏燈在李偉林手上,我們的目的不就是拿到玲瓏燈嗎?筠竹的事情,也不用管那麼多。”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林歸晚依舊想要知道筠竹發生了什麼事,別的不說,就衝著筠竹可能跟她一眼有個空間,那她就抓心撓肺的想要知道一切。
封喻川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不由得便有些無奈,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繼而開口安慰道:“等日後抓了李偉林,那自然便能夠問出真相來,不要急,我們把這件事傳信給李洋和木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玲瓏燈多半也在李偉林的密室裏,看來這迷陣,是不得不解了。”
林歸晚也隻好點頭應了下來,所以依舊有些悶悶不樂,但心情已經不再鬱結了。
與此同時,嫣兒剛好把司葵給她的那張字條燒毀,繼而便打開窗戶透風,也倚在窗口思考自己要怎麼不動聲色的提出去月國遊玩這件事。
“屋外風大,你又懷著身子,怎麼還把窗給打開了?”封念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嫣兒心裏一抖,連忙把所有思緒都撥開,繼而便轉頭淡淡的道:“有些無聊,便在窗邊看看風景。”
封念謹上前把她擁入自己的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而大手也覆蓋在她的腹部上,感受腹中孩兒的跳動,半響後,低低的笑了出來,啞著聲音道:“這孩子倒是個愛動的,估摸在是個男孩。”
頓了頓,他又道:“你若是嫌無聊,我便帶你去集市上轉一圈,如何?”
嫣兒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半響後,不動聲色的道:“這霧璃城我多半都遊玩過了,也沒有什麼有意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