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四個黑衣人齊聲輕聲應答到。
吳大娘滿臉貪/淫的盯了一眼昏暈過去的夏雪宜,嘴裏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她使勁啪啪的往自己胸口上扇著宮扇,好像剛才幹了一件極大的體力活,懊熱異常似的,然後扭呀扭的往何紅藥房間走去。
四個黑衣人毫不客氣的拖起軟癱在地上的夏雪宜,三下五除二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幹幹淨淨,然後順手扯起夏雪宜床鋪上的被子裹在他身上,抬起就走。
何紅藥鋪成一新的房間裏,幾隻熊熊燃燒的紅燭下麵已經堆積起幾攤紅色的燭淚。
吳大娘陪著滿心忐忑的何紅藥。
何紅藥並沒有按照吳大娘的安排,穿上像成親那樣的吉服,隻是穿了一件讚新的粉紅色錦緞繡袍。
畢竟,做出這種毫無羞恥的事情,已經是迫不得已,但凡夏雪宜重情一些,對她好一些,何紅藥都不願意對他下這樣的見不得人的黑手。
這種事情已經是不倫不類的荒唐可笑了,這麼可以穿上在任何一個姑娘心裏都神聖無比的吉服?
這兩天如果不是吳大娘這種荒淫無恥的人不停的在何紅藥的耳邊蠱惑誘勸著,積極的給她出謀劃策,施行計劃,何紅藥真沒有勇氣走到如今的這一步。
一個女人去強行占有一個男人,這種事情估計也隻有他們五毒教的女人才可以做得出來。
無怪乎中原的武林從來都不肯承認五毒教,一直視五毒教為淫惡邪教,可不是沒有冤枉他們?
五毒教生生的教她們這些膽大妄為不計後果的女人給敗壞了。
“恭喜妹妹,馬上就要成就好事情了,嘖嘖嘖,像小郎君這樣美如璞玉的男人,無論用什麼辦法去得到他都是最劃算的。”
看見何紅藥情緒不高的樣子,手裏捏著那柄宮扇的吳大娘還在不遺餘力的蠱惑著。
“吳姐姐,我覺得……他肯定會恨死我的。”
何紅藥歎了一口氣,兩隻手不停的絞著一條手絹,惴惴不安的對吳大娘說到。
“戚,妹妹,我說你就不要傻了,這已經到了口中的食你難道還想不吃了?咱們醜話可說在頭裏,你要是扭捏,姐姐我可就不客氣了。”
吳大娘把手裏的扇子“啪”的一下扣在她們麵前的小桌子上,一把拖住何紅藥的手,拍了一下,做出語重心長的樣子強調道:“哎呀,妹妹,姐姐這話當然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也不想想,那些臭男人有幾個是好東西的?”
吳大娘臉上的神情越發妖調,“他恨你?你快不要笑死姐姐了,姐姐我說句不怕躁了妹妹的話,這男人啊,他趴在哪個女人身上抽抽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是他親媽,恨死你?哈哈,親死你還差不多。”
吳大娘的一席話頓時教何紅藥不由地又渾身燥熱起來,低著頭一語不發。
過了一會兒,突然又想到夏雪宜對她諸般冷漠寡情,對那個謝公子萬般的柔情蜜意,確實可惱可恨,自己這樣無恥還不都是他給逼得?
此時的何紅藥其實早就掉進了感情的一廂情願一意孤行泥沼之中了,她覺得既然她這麼愛夏雪宜,這幾年又不顧一切的對夏雪宜付出了這麼多,夏雪宜就應該接受她,像她愛他一樣的愛她,歡歡喜喜的娶她為妻。
可是,隻從遇見了謝湘以後,何紅藥才驚覺夏雪宜的不正常,他寧肯去和一個男人卿卿我我,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的親熱曖昧,濃情蜜意,卻從來連她的手都不肯主動去拉一下。
何紅藥覺得夏雪宜辜負了她的心,更對不起她所為他付出的感情,如果去懲罰夏雪宜,現在的何紅藥還是萬萬的舍不得的,那麼,隻好用不擇手段的方式去占有奪取了。
所幸的是,如今何紅藥的對手不過是一個文弱儒雅的書生,而不是一個武功高強傾國傾城的女子。
想到此,何紅藥不禁咬咬牙,對吳大娘點頭道:“也罷,一會兒我若是實在是抹不開麵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姐姐也給我用點子那種藥吧。”
何紅藥這話頓時教吳大娘喜出望外,她哪裏知道她這個念頭正中吳大娘下懷。
此刻,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正在很傷腦細胞的琢磨著怎麼才能叫何紅藥暈乎起來呢,沒想到心裏到底還是有些害怕的何紅藥竟然會提出這種自投羅網的要求。
吳大娘趕緊笑道:“說的也是,索性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然幹了這等沒廉恥的事情,實在是不必顧忌太多,要我說事不宜遲,小郎君已經被他們抬去洗浴了,眼見就要過來,妹妹既是覺得神智清醒不能麵對,姐姐我何不現在就玉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