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經被那人從杜若桐身上抓起來。接著那黑人一腳踏上木凳隨後又踏上四方桌,最將他高高舉過頭頂。
“哎,哎,哎!大俠!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饒了我這條賤命吧大俠!”李逢硯嚇得在空中手舞足蹈。
“說說看,你到底做過哪些壞事。若是老實,我便饒你賤命。若你敢說一句謊話,我立刻把你摔成爛泥。”這黑衣人的聲音透過麵具傳出來,聽起來有些奇怪,但可以辨認出,他一定是個男子。
“好好好!我說我說!”李逢硯知道自己今日遇到了狠角色,能把他這樣一個大男人硬生生舉在頭頂,這人得有多大力氣?弄死他,還不是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於是他隻得乖乖的把他*女子的經過一件件的說了一遍。過程幾乎大同小異,無非是利用女子的無知,和對未知命運的恐懼,將她們騙到此地,利用迷藥將她們昏迷,隨後進行奸汙。在這過程中,黑衣人舉著他,胳膊連絲毫的抖動都沒有。這更加深了李逢硯內心的恐懼。
黑衣人聽完對他說:“你說這麼多,我記不住,都給我寫出來,簽字畫押。”
“哎喲,這……這可是要我命呀!”李逢硯這可不幹了,白紙黑字的東西哪能隨便寫?這麼多罪行,交到官府,他可是死路一條啊。
“你不寫?那我隻有現在就要你的命了。”說完,黑衣人向桌邊跨了一步。
“好好好!我寫我寫我寫!別嚇唬我,求求你了!”李逢硯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黑衣人立刻放下他,抽出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開始吧。”
威*恐嚇之下,李逢硯哆哆嗦嗦的將剛才所說的犯案事實在紙上詳詳細細的寫了出來,最後還簽了名字,按了手印。他以為自己這條命暫時算是保住了,癱軟在桌上。
黑衣人拿起認罪書,仔細閱讀一遍,最後滿意的點點頭,在紙上又刷刷點點寫了幾個字,便將認罪書輕輕放在將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的杜若桐臉上,正好將她的眼睛蓋住。
隨後他猛然扯住李逢硯後腦勺的頭發把他從桌上拖了起來,在李逢硯的驚叫中,將他一把砸在牆上,腦漿迸裂之間,手中匕首不偏不倚插進*道長的口中,將他釘在牆上。他渾身劇烈的抽搐了一陣,眼球都爆出了眼眶,最後,安靜的死在了牆上。
異常慘烈的叫聲,使杜若桐猜測到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此刻的她,除了在心中默默的恐懼之外,連驚叫的能力都沒有。
忽然,她感到有一雙手,從身下將她托起,接著她全身軟綿的被人橫抱起來,一步步走向茅屋門口。
一陣微風將她臉上蓋著的認罪書吹落,借著屋中燭光和窗外月光,她迎麵看見了麵具上一雙清秀好看的眉眼。
沿著山道向下走去,杜若桐被室外清爽的涼風吹得越發清醒。先是手指可以輕微的抽動,接著喉嚨間能發出輕微的哼聲。
即使她從未有過與男子親密接觸的機會,卻也不甘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裏。她不斷的使力,試探自己身體是否能動。結果,她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效……
黑衣人低頭看了看在自己懷裏扭來扭去的杜若桐,透過麵具,發出輕微的笑聲:“你若是再這麼不老實,我隻能把你放在這兒不管你了。”
杜若桐聽了這話,轉了轉大黑眸子望了望周圍,荒郊野外,黑咕隆咚,她才不敢一個人呆在這種鬼地方。想到這裏,她立刻停止了扭動,乖乖的在他懷裏窩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薄荷味道,使她的頭腦越來越清醒。
(我二兒子帶著麵具登場了。來花,來票票啊同誌們。作者碼字好辛苦,大把大把掉頭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