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鹿喜送走了爸爸媽媽,她聽爸爸媽媽的話回到了親生父母身邊。
那對陪伴鹿喜權撲克7年的夫婦不再是鹿喜的爸爸媽媽了,她現在有了新的爸爸媽媽,還有個似乎很討厭她的哥哥,她將要和他們在一起生活,要叫他們爸爸媽媽和哥哥。
這天吃飯時,爸爸說鹿喜明天就可以上學了,和哥哥一所學校——明成高中,這樣也有個照應,要哥哥照顧好鹿喜。鹿喜想,她那個哥哥會照顧她?何況自己也用不著!
想著就抬頭白了他那個所謂的哥哥一眼。
“切!”一聲冷哼從權雨賢翹挺的嘴裏逸出。
這是什麼哥哥嘛,不僅每天板著臉,像張撲克牌。還好像人家很討厭的樣子。鹿喜的拳頭在飯桌底下攥得緊緊地,幻想著它們已經落在權撲克的頭上,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卻遭到權撲克一個不屑的白眼。
鹿喜撇撇嘴,也回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
吃完飯後,就回房間了,她本來很想在客廳看電視的,但是這是陌生的地方,和新爸爸媽媽看電視覺得很別扭,而且這家的家教很嚴格。她看她那個所謂的哥哥吃過飯後,向爸爸媽媽恭敬的鞠躬,說什麼,那麼我先上樓了,你們慢用!
可是沒辦法,鹿喜也學著他那個成天板著撲克臉的哥哥說,父母催她再吃些,鹿喜說自己真的飽了,希望上樓準備準備明天上學的事,父母便沒再強留!
鹿喜上樓,看見權雨賢站在樓梯旁,細碎的頭發遮著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斜斜的倚靠在牆壁上。
“裝模做樣的丫頭,幹什麼學我?!”緩緩說出的一句話,竟好象帶著不屑與鄙夷。
這使得鹿喜非常的撮火。
“呀,權撲克,你的心為什麼這麼醜陋,不,不是醜陋,是小,小的像針眼似的。你容不下我麼?還有我即使再裝模做樣也及不上你吧!每天自以為是的樣子,裝什麼酷啊!哎呀,真叫人撮火!”
“麼?你這個丫頭說什麼?我小心眼?我裝模做樣?”權雨賢氣的向鹿喜走過來。
鹿喜看權雨賢走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逃進自己的房間!
留權雨賢一個人在走廊上生悶氣。
鹿喜回到自己房間還暗自心驚。那個畢竟是這家的哥哥啊,不,是自己的親哥哥!
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他要討厭自己也沒辦法!
鹿喜昨天還沒仔細看自己的房間,今天一看,不禁想仰天長嘯啊,這房子實在太漂亮了,好象自己住在公主的房間裏。
整個屋子以淺黃和淡藍為背景,木製閣子窗,旁邊是看上去軟軟的床,鋪著淡粉色的床罩,床頭邊擺著一個梳妝台,這梳妝台是淡綠色的,鏡邊閃著耀眼的光,鹿喜走近一看上麵竟鑲著水鑽!床對麵是寫字桌,擺著些零七雜八的文具。鹿喜還在牆上找到一扇門,輕輕的拉開,裏麵竟是一個旋轉的衣櫥,還擺滿了許多樣式的漂亮衣服,鹿喜快高興的蹦起來了,哎,試問天下哪有不愛美的女子?於是房間裏是鹿喜試衣服的身影和她狂喜的歡笑。
門外的權雨賢一臉的納悶!
那丫頭是因為罵了自己而狂笑嗎?似乎不像!
那丫頭怎麼叫自己權撲克?自己真的很裝模做樣嗎?還有什麼是撮火?自己是會說漢語的,竟然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