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落幕(1 / 2)

事態越發不可控,南瓜麵具人脆弱的喉嚨被亞瑟一個凶狠的肘擊,軟骨幾乎折斷,疼得喉嚨冒火,他翻滾在地,卻不甘認輸,雙手顫抖地咬著牙努力支起身體。

可終究爬不起來,雙手徒勞地嵌在自己的喉嚨處,仿佛一撒開雙手,頭顱就會掉下來一般。

他的視野依舊漆黑一片。

亞瑟揉著自己充滿肌肉線條的腰,一雙眼睛惡毒地看著在地上掙紮的家夥,右瞳金光微弱了一些,泛著森然的殺意。

他一手將武士刀斜插進板磚逢中,一手將身體破爛的迷彩軍裝撕扯開,大氣磅礴地扔了出去。

“蘇珊,我們走!”亞瑟邁動有力的大腿,無視周圍的裝甲士兵,以一種傲慢無比的姿態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蘇珊架著已經血肉模糊的馬歇爾跟在亞瑟身後,蘇珊獵人的警覺使得她不敢將自己的背暴露在裝甲士兵的槍口下,她手指扣在馬歇爾的喉嚨上,麵對著黑壓壓的士兵一步一步退出酒吧。

激蕩的DJ聲在蘇珊退出酒吧的那一刻立刻轟鳴起來,狂野又激情四射!

門外的士兵不敢有任何動作,連槍栓都沒拉,萬一走火可不是鬧著玩的,馬歇爾部長的陰狠凶辣可是聲名遠揚,若是做了威脅其性命的行為,被這頭野豬惦記了,自己的一條小命就別指望保住了。

“想讓你們的部長亡命荒漠的話就跟上來吧!”亞瑟的黑色碎發被夜風吹動,仿佛一頭警覺的夜魔。

所有人都不敢動,互相對視,強忍建功的強烈欲望,愣愣地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

蘇珊保鏢一樣形影不離地跟在亞瑟身後,她的手中狠狠地扣著血肉模糊的馬歇爾,亦步亦趨。

馬歇爾叨碎的嘴巴被亞瑟一拳打斷鼻梁後終於懂得了沉默,每走一步都極力地小心配合,生怕惹惱了兩名地獄使者或者撒旦的附身!

所有人眼睜睜看著三人消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一個小隊躍躍欲試,準備暗中跟蹤上去。

他們剛摸出基地的鐵閘門,卻便被一顆極小的石子逼退了回來,因為那一枚指頭大小的石子,一個軟甲士兵的大腦被打碎了,腦漿迸裂!

真是恐怖的力量,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氣。

再也沒人敢打亞瑟的主意。

隱在S187基地主大樓陰影中的家夥輕輕哼了一聲便再一次沒入黑暗中。

“想不到吧,馬歇爾部長,我們竟然會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一次親密的長聊!”亞瑟坐在一尊被酸雨腐蝕得坑坑窪窪的石頭上,撫摸情人一樣摩擦著冰冷的武士刀,深情款款地說道。

柔聲中帶著密不透風以及令人窒息般的血腥風暴。

“其實,隻要你不要將髒手放在我新西服上,我是絕對不會翻臉的,不是嗎?你總是自以為是,自負得就像上帝!我討厭你這樣,親愛的亞瑟。”馬歇爾雖然被狠狠揍了一頓,但顯而易見的是他還沒有吸取流血的教訓。

蘇珊不滿地撅著薄薄的嘴唇,藍色瞳孔中透露著比夜風更冷的殺意,她手臂的肌肉分明地鼓脹著,巨大的力量就像暗河湧動一般在手臂間奔跑著。

女孩子是很可人的,可是在某一個點她永遠都有可能被激動,比如某人對她的意中人大放厥詞,就像馬歇爾的無禮。

“就算我今晚不激怒你,總有一天你也會找上門來,你就向一條永不滿足的毒蛇,欲望總是一撥接著一撥永無止境,你貪戀我的綠卡多久了?嗯,除非我像野豬一樣愚蠢才不知道你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