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殺人不難,玩人玩到讓他痛不欲生自我了斷那才叫刺激!”女人的聲音充滿了褻玩的味道,還有折磨靈魂的凶狠陰冷。
“把他們綁起來。”女人喝斥道。
亞瑟側臉和燕妮對視一眼,這幫王八蛋也有腦熱的時候啊,機會來了。
亞瑟隻覺自己的手被兩個野蠻的男人扭住往後別,繩子已經套了上來。
腳板往後一踢憑感覺踢中下陰!
見男人反抗,另一個男人拳頭謔謔轟來,照著亞瑟的太陽穴就是一拳,亞瑟的骨頭很硬,硬到酷似磚頭!
挨上一拳沒問題!
手指用力捅進了對方的肚子裏,血液飆飛,噴了亞瑟的胸腹一大片,他看清了那些悍匪,有二十人左右,大部分人手裏都有槍,各式各樣的槍支,霰彈槍,左輪,柯爾特,甚至火力驚人的M4也在!
有幾個偏弱小的,一頭亂發地站在一旁,手裏隻有冷兵器,估計沒有武器發給他們。
亞瑟手指還在自己一樣高大的男人的小腹裏,連綿的溫熱在指尖流淌。
看到亞瑟以奇快的速度出奇製勝,赤手空拳就將平時幺三喝六的粗狂漢子製服,他們警覺地舉起槍口瞄準了亞瑟的眉心。
與此同時,燕妮的身法不遑多讓,正身高劈腿,腳尖直接釘進身後男人的額頭裏,他的額頭骨頭直接凹陷,烏溜溜的眼珠被擠了出來,搖搖晃晃往後退,雙腳一軟趴在地上抽搐。
趁他們驚愕之際,亞瑟大力舉起抓住自己一隻手的另一個家夥將之高高拋向拿著槍的眾人,坐在石階旁邊雕刻異獸上的女人臉色煞白,看到人影朝自己砸來,忙驚呼,“開槍啊,愣著幹什麼。”
“噗噗……”
各種槍聲紛至遝來,發燙的子彈和硝煙將這座石山中央的巨大古堡淹沒。
亞瑟身形移動快速,兼之下坡石梯,扛著燕妮左騰右挪,閃避著勢如猛獸的子彈還有潮水般的怒吼聲。
“他們沒追過來。”燕妮說。
亞瑟停下腳步,在一棟平頂樓房上一屁股坐下去,手心都是冷汗,“好險,我還擔心會被流彈掃中呢,還好,運氣不錯。”
燕妮看著曾經是自己士兵的喪屍,搖搖晃晃地往石梯上爬,心中感慨,一切都來的如此唐突,比一場噩夢還可怕得多,噩夢至少會醒來,睡夢中是美麗的期許,模模糊糊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場夢。
可是,現在恐怖無限漫長,不知寧日在何方,未來,這座城市的希望在哪裏呢?
她撩起自己的金絲,滾滾的黑煙傾斜過來,惡臭的味道充斥在空氣裏,兩人捂住嘴撬開平頂上的鐵蓋,跳進樓道中。
樓道黑暗極了,就像沉淪的地獄,一絲風也沒有,死人一般的安靜。
因擔心被喪屍襲擊,亞瑟走在燕妮的後麵,如您所知,在黑暗的地方,背後永遠是未知數,也許是空蕩蕩的黑暗,也許是一陣惡作劇的惡風,也許是來勢凶猛的死亡,總之,是個變數。
亞瑟的瞳孔發亮,前方的黑暗在他看來隻不過是略微灰暗的陰天而已,而燕妮卻是兩眼抹黑,在亞瑟的指示下,從這個黑暗的閣樓走廊往下一層才出現窗戶,眼前頓時明亮許多。
“我說你的眼睛怎麼不能當做燈泡用呢,省得我在黑暗裏摸索,太痛苦了。”燕妮拿亞瑟的眼睛開葷。
亞瑟撇了撇嘴,“我也希望如此,如果眼珠能當燈泡用,我就可以製作免費的瞄準器了,帶著光的瞄準器,多拉風。”
“切,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鬼地方吧,我可不想呆在都是喪屍的地方,我怕一覺醒來,自己的下半身都被喪屍吃光了。”燕妮繼續開著玩笑。
亞瑟看著窗外飛流而過的濃煙,道,“等天黑再說,現在她們槍比我們多,你又不喜歡用槍,我一支沙漠之鷹可對付不了這麼多人,見鬼,來時匆匆,沒帶上巴雷特,不然我一個一個爆了他們的腦袋。”
“為什麼呢,黃昏也可以吧。”
“我剛才把風之坐騎隱身擺在古堡大門旁邊的一個角落裏了,現在他們還在上麵,也許他們正在你的古堡裏搜尋有用的東西,說不定他們今晚就暫時住在古堡裏,現在上去對我們不利,還是耐心等待吧,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找有什麼吃的沒有,我肚子有些餓了。”
兩人順著盤旋的樓梯慢慢往下走著,偶爾聽見喪屍在樓道單房裏咆哮低吟,兩人置若罔聞,下樓向市中心一座大型超市行去。
要知道,黑暗之門已經徹底淪為了喪屍亂舞的妖異舞台,滿地走的都是吃人腦子的貨,亞瑟不會傻乎乎地牽著燕妮的手在大街上明目張膽晃悠,等著喪屍部隊集結,然後一鼓作氣將他們裏三層外三層包圍得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