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陣刺耳的奸笑。
是長老的隨從,平日裏仗著長老的氣勢甚是囂張。
驚慌的雛田在水裏掙紮。
“雛田。”幸好櫻趕到了,她看到雛田掉進池裏,甩了手中的衣服,跑過去推開那個囂張的隨從,把雛田從水裏拉了上來。可雛田的衣服濕了。那濕漉漉的衣服緊緊的貼著雛田的身體,勾畫出雛田曲線優美的身材來。
“雛田大小姐身材不錯。”可惡的隨從從嘴裏擠出讓人厭惡的詞來。
雛田雙手抱在胸前,害怕的蹲下身子。
“可惡。”櫻氣憤了,她攥緊拳頭,真想揍了這個無賴。
在雛田害怕顫抖的時候,一件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雛田抬起頭,看到那人的臉。
“連分家的小子也來了。”隨從不屑的說。
寧次正好經過這裏看到了這一幕,他撿起櫻丟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雛田身上。
“閉嘴。”寧次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
“連你也想保護這個宗家的廢物嗎?”那人不聽勸還在繼續諷刺。
“別在戲弄她。”寧次的語氣帶著命令。
“分家的小鬼,你也太激動了吧。”可惡的家夥還不肯罷手。
無需再狡辯更多,憤怒的寧次已經開啟了白眼。
“雖然是兄妹,但你這樣袒護也太奇怪了。”見到寧次開啟了白眼,惡家夥開始害怕了,畢竟寧次是號稱日向家幾十年以來難得一見的天才男人。
寧次不想再聽到這可惡男人的言詞,一掌向他打去。對方可是長老的隨從,雖說實力遠遠不及寧次,但接住寧次的一掌還是遊刃有餘。
“寧次哥哥……”看著寧次為了自己和那人打起來,雛田擔心了。她拉緊披在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
“好耶!寧次,狠狠揍他。”櫻在一邊為寧次喝彩。
寧次的招勢咄咄逼人,隨從連連後退。就在寧次對準那人的心髒一掌打去時…….
“住手!”一聲嗬斥。是長老。
寧次和那人都停手了。
“日向寧次,別忘了,你們是兄妹。”
聽到長老的話,寧次的白眼退去了,因白眼牽起的筋脈也慢慢退去。
是啊,我們隻是兄妹。寧次這樣想著,走開了。
“寧次哥哥。”雛田去拉寧次的手。
“以後別有事沒事的粘著我。”寧次狠狠的甩開雛田的手。
“嗬!兄妹感情不錯。”看完好戲,堪九牢發表他的觀後感。
寧次從他們身邊經過,沒有和風影打招呼。現在的他哪有空來理會他人。我愛羅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看來這位宗家大小姐沒什麼地位。”手鞠有點同情雛田。
我愛羅又把目光投射到雛田身上,他開始同情她,開始想要保護她。夜幕降臨,蟋蟀們又開始了他們的演唱會。今晚和以往不同,因為陪伴他們的不再隻是我愛羅一人。
這夜,寧次遲遲未能入睡。他現在的心情是複雜的。靜靜的,靜靜的,他能感受到雛田的呼吸頻率。
這夜,雛田想著寧次對自己的種種,低頭看著披在身上的外衣,她不懂,真不懂寧次哥哥的想法。
這夜,我愛羅依舊坐在屋頂上,他時不時瞄向雛田的房間。
夜,總是這麼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