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散散心。”
林雙帶我去散心的地方是一家不算高檔但是極有情調的PUB。裏麵聚集不少富二代和藝人,比起那些三教九流的酒吧,這兒地方雖然說不大,可來的人有檔次啊,林雙說圈兒裏的那些藝人都喜歡往這兒跑,用不著擔心被狗仔偷拍什麼的。我和林雙去了找了個卡座,然後點了不少酒跟不要錢似的拚命的喝,邊喝還邊抱怨,我說:
“去他媽的江潮,愛誰誰差不多行了,我不喜歡了怎麼的吧。”
林雙本來是陪我來散心的,可這會兒喝了不少酒,也開始罵人:
“去他媽的代言人,去他媽的演藝圈,愛誰誰老娘不伺候了!”
“霸氣!”我醉眼朦朧拿著酒杯跟林雙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幹了。
其實我出入的夜場次數不算少,可每次我都盡量是滴酒不沾。酒場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要麼你千杯不醉,要麼你滴酒不沾。我不是千杯不醉的主兒,所以我隻能盡量不碰這玩意兒。酒後亂性的事情我聽的太多了,而且這種地方再上檔次,也有不少不入流的公子哥,人說辦你就辦了你,到時候真吃點虧你哭去吧。而且即便和江潮在一塊兒,我也不能沒心沒肺的把自己喝個爛醉。
可我現在有點後悔,我甚至想自己寧願像夜場裏那些露著胳膊大腿的姑娘一樣,去討好去攀附江潮。這樣最起碼還能把江潮給睡了呢,可我這麼守身如玉的最後得到什麼了啊?你說我不要臉也好,說我不自愛也好,今天我就偏得喝醉了,誰攔著我跟誰急。
我和林雙哭訴了一小會兒,PUB也開始熱鬧了起來,似乎有個什麼店慶活動,總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台上的調控師拚命的調動氣氛,台下的人玩兒了命的在那兒蹦達。認識的不認識勾搭成了一片,放眼望去,頓時覺得滿世界的帥哥美女我怎麼就楞是沒發現呢。
我醉洶洶的站起身來跟林雙說:“林雙,我要去泡一帥哥,這地兒隨便逮著一個,哪個不是高富帥啊。我就不信我找不著比江潮條件好的了。”
林雙站起來靠著我肩膀開始傻笑:“等會兒,我也去。”
然後我跟林雙就勾肩搭背的往舞池裏蹦去了,大廳裏是震耳欲聾的DJ,聽的人熱血沸騰的,再加上周圍人瘋狂的情緒感染,我和林雙也開始跟著音樂搖啊搖。
林雙的舞蹈是童子功,再加上成為藝人後的後天專業培訓,舞蹈方麵不用多說,從頭蓋骨到腳指頭,就沒有她不會動彈的。我雖然不及林雙一半兒吧,可被林雙這麼多年熏陶下來,也算是小有成就。
比起那些四肢不協調歪著腦袋扭屁股,蹦迪蹦的跟廣播體操似的姑娘,我倆簡直太引人注目了。追光師特意給我們倆這位置打了一束光過來,結果我們倆蹦的更歡實了。林雙搭著我的肩膀,隨著慢搖的節拍晃蕩著身段,做了個極為誘.惑的S型,那小眼神叫個嫵媚,那小身段叫個火辣,哎呀,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可是在夜場裏引人注目,那不是自己找死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