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一四六年,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酔香樓的二層閣樓的天子一號房內坐著幾個年輕的少年,話說這酔香樓可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大酒樓,那這幾位少年是何許人也呢?不用猜這些都是京都中的貴人。
“二哥,聽說那個女人的這幾天就要回來了,你的福氣又來了哦。”說話的是一位白衣少年,麵容很是俊俏,手中玩弄著一柄世間少有的玉如意,不用說這是他新得到的寶貝,此人大大咧咧,整天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這不是別人,這正是天啟王朝的八皇子——司馬澈,因為整日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的父皇司馬清遠也就是現在在位的邧皇和他的母親賢妃可是傷透了腦筋,無奈之餘,邧皇也就準他可以不與其他皇子一樣每天必須去上書房聽莫老夫子上課,因為不被限製,所以在此期間,他也遊玩過好多地方。因為現如今十八歲了,被召回來跟著幾位哥哥上朝,也算是學習處理朝中事物。偶爾去趟上書房,畢竟這莫老夫子學識淵博,曾是邧皇的老師,管理整個翰林院,現在因為年老,則負責為皇子、公主等這些非富即貴之人教授知識。因為司馬澈心不在天下,而是立誌遊遍山川,賞盡天下美景,所以被稱作逍遙王。
“哪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小姑娘嘛,再者,二哥會怕一個小女子,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了得,是吧,二哥。”說話的是五皇子——司馬冽,他一直與二皇子交好,可以說從小到大都是二皇子的跟班。
二皇子司馬鈺淡淡的看了他倆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這有什麼,本皇子身邊的女人多的是,不差她一個,再者她若是和以前一樣纏著我,我身邊的女人又怎會善罷甘休,再退一步講,難道淩王府的人會一味的縱容她,以前是不懂事,那現在呢,都快十六歲了,又怎會說得過去,還有最主要的一點,我又怎會怕一個小女子。”
“就是,就是,我就說嘛,這對於二哥來說,小事一樁嘛”,五皇子附和道“咱們還是繼續玩吧,我可要贏回我的玉佩,那可是父皇賞我的,要是被知道我拿它來做賭注,那我可就慘了,來來來,繼續。”
一旁許久未說話的男子開口說道,“就是,何須大驚小怪,來,繼續繼續”,這人正是夜王府的小王爺——夜子書,“我可眼饞你手裏的玉如意呢。”
“哈哈,那就要看夜王兄的手氣如何了,說不定你這剛得的玉佩都會拱手讓與我哦,因為我可是不會讓你的哦”,司馬澈說道。
“來來來”
“哈哈,今天運氣真好”
“唉,真是的,我今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來來來,繼續繼續”
“原來幾位早就在這裏啊,剛上來時,小二告訴我說天字一號房有客人了,我還正想著呢”顧長卿收起手中的折扇,喚道“小二,再備幾盤水果來”,便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能和屋裏這幾位皇子、小王爺這般隨意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京都第一大富商之長子,雖然顧老爺子在朝中並沒有擔任任何職位,但因為家裏的商鋪幾乎遍布全國,不得不引起邧皇的注意,因此邧皇特許顧家的長子與眾皇子、公主、小王爺一起去上書房聽莫老夫子講課,因而顧長卿與他們甚是交好,所以在下麵也就沒有身份的限製,大家都很是隨意。
身旁的紫衣男子環視了一下屋子裏的幾個人,微微一笑,很優雅的坐到了離窗戶最近的那個位子上,向遠處眺望。此人正是七皇子司馬軒,當時因為早產而體弱多病,其母梅妃也因難產而死,邧皇因梅妃的緣故,很是疼惜司馬軒,將其過繼給皇後撫養。因為自從皇後的孩子——大皇子夭折後,再也沒有懷過孩子,所以視司馬軒為己出,很是愛惜。但因為司馬軒的體質太差,經常生病,無奈在其八歲時,邧皇派人將其送到天峰,交由善事真人照顧,幫其調理身體。兩年前,也就是司馬軒十七歲時才回到京都,但因為身體的緣故,不經常出府,就算出來,大家在一起,他也很少說話,給人的感覺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所以大家也早就習慣了他這個樣子。
“原來是七弟和長卿啊,自從上次母後壽宴後,就不曾見過七弟,這些日子你的身體可還好?”二皇子說道。